‘你不清楚,这事绝对没完。’
在这样的逼问下,他恐怕撑不了多久,云娘眼珠一转,就想到了办法。
突然站起来,跪倒在地,‘爹你不要再逼他了,都是儿媳耳根软,听了村里妇饶教唆,这才求文樟同意让他们做工’。
这果然是云娘的作风,估摸着到处炫耀,受到吹捧后稀里糊涂的就都答应下来,蔺文樟又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发生这种事后,他也不敢告诉家里,想通过自己苦干把这件事圆过去。
文樟也立刻跪在云娘身边,擦拭着她流下的眼泪,‘这都是我做的,不怪你,云娘别哭了’。
‘你们还真是聪明人,一对儿苦命鸳鸯,那就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
老爷子已经彻底失望了,头也不回的拉着郑氏回房休息,几个孩子也不好在这里看着爹娘被罚,就都回房。
虽然白气温挺高的,可夜晚的寒风吹得人身上凉飕飕的,两人跪在地上,抱着一起相互取暖。
这时候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凄苦受罪,平时有郑氏去打几下,事情轻飘飘就过去了。
可要是落在老爷子手上,那就非得要他长记性不可,而这件事他们做的确实不动脑子,也就没人上去求情,注定了他们要活生生的煎熬一晚。
夜晚是这么漫长,黑漆漆的四周笼罩,屋里传来响亮的呼噜声。
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真把他们扔在这里跪着,再也没了侥幸的想法。
手不时的揉捏着酸痛的腿,嘴里打着哈欠,内心也记恨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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