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别睡,等我!”这是她留在雨雾,留在他耳畔的嘱咐。
周家人松了一口气,像是李秋喜这个人一去不复返了似的,松了一口气。
周刁氏道:“别听那个狐狸精的,发个烧用得着吃药?——你们都出去吧,让四儿在这屋好好睡一觉!”
周刁氏发了话,谁也不敢在这屋子里逗留。
一行人出了去,各回各屋,只听周刁氏向周老五叮嘱道:“去把大门在里面插死了,别等那个破货再闯进来!”
昏迷中的周向豪听不见旁人说话,他的耳边只有李秋喜的声音,“别睡,等我。”他听她的话,他撑着,不睡,等她。
他其实想跟她说,我用不着吃什么药,只要看见你就好,你就是我的药......他把这话在心里面酝酿了一遍,就好像真正对她说了一亲,心满意足的,笑了。
李秋喜根本没有想过去买所谓的药,哪种药也不及她空间的清溪水好,要不是她的清溪水,周向豪能用不到两个月就痊愈下地?
此时她需要一些纯度高的清溪水,但她又不能用碗端了水去,谁会相信一碗水救得了人命?再说,若真靠一碗水救了命,那她不就成神话了?她还是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活在当下,她不想吓坏别人,也不想让别人把她当神祇膜拜。
李秋喜最简单的想法就是跑去药社,买一瓶药,随便什么药,只要带玻璃药瓶包装的就好,然后进空间,把药倒出来扔了,撕了药瓶标签,灌满一瓶清溪水,那么她的药就可以以假乱真了。
带瓶的药不太好买,一般都是纸包的药片,她跑到镇医院,镇医生被风雨中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才惊魂未定道:“是你啊,你男人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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