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懂,我明白就行了!”
她窃窃的笑,她哪能不懂?跟老太太抢儿子,很明显,她赢了。
“四叔,我问你个事。”她透过泪眼抬头望着他。
“嗯。”他低头看着她,伸手抹掉她腮边的眼泪,满心满眼都是疼惜,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老娘的厉害,不知道怀里这个泼辣的小娘儿忍下了多少。
“你介不介意我是你侄媳妇儿?”
“不介意。”这算什么侄媳妇儿?
“你嫌不嫌弃我是小寡妇?”
“你从来都不是寡妇。”这算什么小寡妇?那时,她还是个孩子。
她破涕为笑,挣脱他的怀,拉着他往树林里走。
“哎,干啥去?”他焦急而不解地问。
“跟我来,咯咯。”她拉着他的手往里,越走越深,直到看不清外面的大路。
“好了。”她又咯咯一笑,仰起脸道:“四叔,你说你不嫌弃我,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他理解了那种暗示,结结巴巴,脸和脖子红成一片。
“你亲亲我。”她踮脚,把一张粉红的小嘴唇凑到他的唇边。
“这,不——”他吓的后退一步,险些闪空了她。
“咯咯,谈恋爱的人,都兴这个。”
“谈,谈恋,爱?”他险些站不住。
她追过去,粘在他的身上,她的唇一下子印上他的。
这一吻很生辟,可以理解,都是彼此的第一吻,但是够缠绵,够甜蜜,够了以后回想起那感觉来,美的不可描述。
周向豪是来找李秋喜的,当然不会回家。
天黑之前,寄居各家的知青们私下商议了一下,大部分人还是想维护与老百姓的团结,选择留在百姓家里不再为李秋喜服务,还有十二个,原意追随李秋喜。
周向豪带领留在李秋喜家的知青,用木料简单的搭了张木床,李秋喜仔细一看,周向豪做的床也是相当别致,有点像现代的折叠床,躺下去够大,折起来不占地方。
但是人还是太多,二蛋的房间里塞了三个人,还好女知青不算多,她自己的房间除了安小静,又加了两个也不算太挤。
李秋喜想的周到,把女生的房间外面拉了一层碎花帘子,从顶到地,不但看着好看,还很好的照顾到了女人们的隐私。
男知青们很是自觉,知道一屋子男人一宿制造出的空气不是太好闻,一早起来,就有人开窗开门放风,每天都把自己虽然破旧的被褥挂出去晾晒,一旦油腻了,一个个厚着脸皮请求女知青帮忙拆了洗了,再重新絮上,倒一点看不出天生的臭老爷们味儿。
隔壁王老二家的锅是用不得了,这么些口子人吃饭,她家的锅不够大,知青们凑钱买了两口大锅,把育苗炕的灶台扩大了,将锅坐进去,一举三得,一能给炕供暖,二能解决了温饱,三不浪费木柴。
总算等到了一个大家都熟睡的晚上,李秋喜一个人起来,去了搭好的棚子里面,一闪身,进了空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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