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齐一下子火了,他冲李秋喜身后的高磊冲过去,推搡高磊一把。
“高磊你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秋喜对你多好,你想害死她?你存的什么心你!”
高磊被骆家齐骂的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自己不该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亲密接触,凭着这份理亏,他毫无抗争的向后退去,险些摔倒。
李秋喜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过骆家齐,“骆驼你疯了?”
“我没疯,是他疯了,他想害死你!”骆家齐激动的唾沫喷了出来,因是迎着风口,唾沫回旋过来,又溅到自己脸上自产自销了。
“他怎么就想害死我了?”李秋喜急急道:“是我找他的,再说,就说会话,他还戴着口罩,怎么能害死人?你别起哄了!”
骆家齐却越来越激动,“我没起哄,我没有!秋喜你得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李秋喜劝不动骆家齐,刚刚跟高磊说话,她的耐心都用完了。
“得得,你在这发疯吧,我走了。”李秋喜连高磊也不再管顾,一个人提步走了。
高磊小屋的炕盘完了,要烧干能住人,还需要几天火力,高磊暂时住在旁边搭上的木板床上,夜里他得自己看着火烧炕。
孙理搬回李秋喜的屋,跟知青们睡大通铺,倒出来的五号棚,就是周向豪的驻地。
入夜,周向豪把自己的床铺铺的整整齐齐,部队里的习惯一直随身携带,见不得不整洁,但是,该睡觉了,他却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是他的别有用意——查岗的来了吗?
他站起来,听听门外,没有动静,她还没来。
她虽没说来不来,但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她总要各个棚里走一走才会回去睡觉。
但今天,这么晚了,她一直没有现身。
他干脆站起来,开门出去,往南边看,星子闪烁,月色下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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