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你就没干点别的?”
“天地良心,没有,”汪嵩赶紧举手发誓,“您看我,头发都剪成这个德行了,然后还让人家嫌弃我文笔不好,完事儿还让人撵了回来,这不白瞎我头发吗,我还憋屈呐。”
“快得了吧,”高哥一听这话,嫌弃地挥了下手,“虽然你现在这头发还是挺长的,但也比你原来那德行好太多了,心里没个数儿,还憋屈。”
“行行行,您说行就行。”
汪嵩也不上赶着顶嘴,赶紧点头翻篇儿。
“就因为文笔不好?”
“嗯,就因为文笔不好,当初语文没好好学,我愧对我语文老师的谆谆教导……”
“停,没完了你,”高哥拿他没辙,“按道理不应该啊,等我明天再问问,你要是蒙我,我可得找你算账。”
汪嵩也学着高哥叹气:
“您要问就问吧,其实也不用问别人,问王哥他们都行。”
“嗯?为什么?”
“因为他们下午都快把我扒个底儿朝天了。”
“那你怎么不自己告诉我,嫌耽误时间?”
“不不,”汪嵩半捂住自己的脑门儿,脸上有丝可疑的红晕,“这话可不能说两遍,嫌丢人。”
“……”
高哥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有没有无意中造过孽,但办公室这俩人却确定就是他的劫,听汪嵩这么说,他也没了探究的欲望,这人都让那边给送回来了,再送回去那是不可能的,就算问到原因也没啥好的补救措施。
“行吧,你赶紧走吧,别在我眼前儿晃悠了,看见你都糟心。”
高哥一手捏着鼻梁,另一手往外撵人。
“得嘞,那我先走了哈。”
汪嵩学着方才龚玉的德行,说走就不带停的,冲着高哥哈了几下腰便颠儿颠儿地退了出去,看着也不像多难受的样子。
“唉,俩糟心玩意儿。”
屋里的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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