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由检冷声道:“告诉他们,不满就别读书,还有,有哪些为官者不满的,也可以辞官离去,朕绝不为难。”
“皇上,这有违祖制,恐会引起,,,,,,,”
徐光启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可这件事真的牵连太大,明朝两百多年的传统,读书人的特权身份已经深入百姓灵魂深处,且是朱由检一句话说废就能废的。
以前朱由检不是没提过这种事情,不过也只是发泄下心中的不满,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行动。
可现在,朱由检竟然直接下达圣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怕他们造反不成,”朱由检冷哼一声道:“朕听闻,还有不少读书人自持家中有点田地,不愿意为朝廷效命,一天到黑花天酒地,吟诗作对,逍遥自在,大明,需要这样的读书人吗,大明,要靠这样的读书人来维持吗?”
“传旨,”朱由检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直接下旨道:“从今日起,大明在册官员薪俸翻倍,工匠薪俸翻倍,兵将薪俸翻倍!”
“这,,,,,,”
徐光启无言以对,皇帝这是要孤立读书人,朝廷官员不可能为了一身白衣的读书法违背皇帝的圣旨,工匠和军队将成为皇帝的绝对拥护者。
至于最为庞大的农民,随着农政使司和赋税使司的建立,随着赋税改制,随着土豆和番薯等超产粮食的推广,他们将成为大明稳定的根基。
“参见皇上!”
朱由检的粮道圣旨刚出皇宫,内阁首辅来宗道,吏部尚书黄道周、户部尚书范景文、礼部尚书周延儒、商部尚书毕自严、工部尚书王之臣、兵部尚书孙承宗等人急急忙忙进宫求见。
“皇上,”来宗道满脸着急的道:“废除读书人徭役赋税之事,可否再商议一二。”
“皇上,,,,,,”
“行了,”见最擅于察言观色的周延儒也要跟风反驳,朱由检脸色铁青的道:“朕意已决,不必再议。”
“农部、户部。”
朱由检扭头看向徐光启和范景文道:“如今全国土地大部分已经清测完毕,今后赋税,一律按黄册收取,检察院和监察院负责监察,任何人皆不得偷漏赋税。”
“记住,除了大明在册官员,在册工匠,在册将士外,其余任何人,皆需按照律令缴纳赋税,胆敢偷税漏税,上下其手,徇私舞弊者,严惩不贷!”
“遵旨!”
见皇帝如此坚决,这些内阁大臣也无法,如同当初皇帝要启用藩王那样,他们根本无法逼迫这个强势的皇帝。
“再有,”朱由检淡声道:“从今以后,任何人皆不许私自买卖田地,更不许强买强卖,私自更换,你等需拿出完整的策略,莫要让农户无田耕,地主荒田肥。”
“遵旨!”
“同时,”朱由检丝毫没有停留,继续道:“今后不得有投献等事情,胆敢接受投献者,入狱问罪,胆敢投献者,没收田地,流放三千里!”
“遵旨!”
众人无奈,皇帝这是要彻底改制,将农税这块弄得明明白白,不过这样也好,也许这样能够解决大明的赋税问题,至于读书人,要闹就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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