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一路疾驰,胡冲乱撞,不停不歇,
直到进入一家偏僻阴森,人迹罕至的客栈,
在镶着一口金牙,神情极度暧昧的中年掌柜手中,开了一间房,交了一万金币的天价房费后,
然后将阿七给强拉硬拽进了房间……
起初略有打斗声,后来倒也停歇安静下来……
挤眉弄眼循着门缝偷看的老板,如释重负的咧嘴一笑,潇洒的甩动着一大串钥匙,小蛇尾蹬着蹬着就快要上天,莫名的心情好极了。
他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个时候,要是老板不是女孩父亲,他和自己的红颜知己,或许早就……
唉,
幽幽一叹,本是愉悦的心情,又显得沉重起来,行走的‘步子’也不会瞎卡拉卡了。
一个时辰后,
夜色如墨,隐有乌云交汇,天穹之上不时雷光闪烁,犬牙交错间,兀地一声轰隆巨响,
大雨就此落下。
而在此时,‘有间客栈’,甲字二号房内,燃起了一盏昏暗的烛火,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象,
暧昧的粉红暖色调,各种奇特的物件,琳琅满目,更添几分异味。
一张五米长宽的巨床上,阿七于床榻正中央曲尾盘坐,双手凝结古怪印结,那张本是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俏脸,变得苍白如雪……
银牙紧咬,微微颤抖身躯,以及那紧蹙的蛾眉,无一不是在昭示着此刻的她,正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
依靠在窗沿的月墨,一只手揉搓着鼻青脸肿的脸,另一只手还不忘给自己涂抹自创圣药-跌打活络散。
浓郁刺鼻的味道,让对气味过分敏感的月墨难受的连连打着喷嚏,本着打个舒服的原则,可又想起阿七正在关键时期,因此只能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
往鼻子里塞两团揉成长条的碎衣布,堵住鼻子,用嘴‘哈吃哈吃’的呼吸。
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也有所缓解。
然后,自我闷哼着打着喷嚏,眼眶都憋红了,很快就眼泪鼻涕一大把,模样甭提有多恶心人了。
时间滴嗒的流逝,
在月墨熬过这困难的时期,准备昏昏欲睡的时候,
阿七缓缓睁开了眼。
眼眸中七彩的光晕更深了,按照血脉浓度百分度计算,现在的阿七,七彩吞天蟒的血脉从百分三十,突破直四十大关,
这也意味着,阿七觉醒七彩吞天蟒的把握性,达到了四成!
月墨有所感应,迷迷糊糊的看向阿七,眼珠顿时挣得老大,
乖乖!
这丫头不但长得美绝人寰,这身材也开了挂?!
原是阿七先前突破之时,冷汗浸湿了黑裙,将其曼妙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月墨心目中,大致形容词有:该翘的翘,该挺的挺,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反正很棒就对了。
好在穿着是一件黑裙,要是换成白裙,那无疑是赤果果啊!
干咽了咽喉咙,月墨暗暗掐了自己尾巴肉一把,严肃的提醒自己,不能对对方升起不好的念头,要克制,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她是暴力狂,老是爱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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