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想了想,苏和打消拜访老师的想法,来到镇上,走过凌卿家门时他发现里面有人影晃动。
喊上卿姐一起,抱着这个想法的他推开院门。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凌远那响亮的嗓门。
“当初不让你练武,你非不听,现在好了。”
“爸,能别再说这事了吗?”
“就是,都这种时候了,还提它干嘛?。”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小时候给小卿说只要吃胖就不用练舞她现在肯定是一名优秀的舞者了,会像现在这样?”凌远几乎是咆哮着吼道。
“你知不知道,她会死的。”
“爸,这不怨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再来一遍,我还是会成为一名战士。”
看着情绪失控的父亲,凌卿庄重而严肃。
“我知道,你之所以让我练舞,是想我在普雷希典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啊,我是铁匠的女儿,我是莱恩的孩子。我以这个身份自豪和骄傲,走在普雷希典繁花的街道上,我也从没觉得我比那些人差。”
“我生来就在这里,我也就该在这里,我不想在那些权贵之间阿谀也不想在那些高官中游际。如果我真变成那样,爸,我想我很有可能会嫌弃你,因为你只是一个言谈粗粗鄙的铁匠。”
“就算你嫌弃我,我也心甘情愿。”
“爸,队长和我说这次诺克萨斯的目标是整个初生之土,如果他们要想征服这里,普雷希典是必须要攻打的。到那时,我肯定会被那些贪生怕死的富商当做礼物送给诺克萨斯的军官,然后,在一次次凌辱中丢掉尊严。也许,我会在还有最后一点自尊的时候选择自杀,也许我会那样一直苟延残喘活着,看着初生之土分崩离析,被那些反抗的人所鄙夷。”
凌卿说的情真意切,她的母亲听的一把拉住她,不想她再说下去。
“可是,我不是舞女,我是战士。就算是死,也是为抗击侵略者而死,也是初生之土而战,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再说,我也不是一定会死。”
“从小你牙口就是这么凌厉,我说不过你。”
凌远垂下眉眼,抽着手中的烟斗。他不是被凌卿的话说服,他只是被事实所打败。
作为副队长,凌卿肯定是要参加那感觉就很危险的任务的。
“我该走了!”看了眼手上的表,凌卿一下将凌远抱住。
“爸,对不起,还请原谅一直任性的我。”
凌远再也忍不住,脸上严肃的神情一垮,他抽了抽鼻子,努力让自己重回平静,可只是无用之功。
“你没错,坚持自己的想法没什么不对。”
颤颤巍巍的,他说出这句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出口的话。
凌卿笑了,用力抱了抱父亲,然后又用力抱了抱母亲。接着,在两人面前站定。
“再给我生个弟弟吧!”
在父母即将羞怒的目光下,她夺门而出。看到窗下的苏和时微微一愣,脸上有一抹羞红闪过,她努力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神情。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对方并没有听到刚才那些话。
“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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