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陈达很镇定的道:“因为你不想,你心里有恨。”
“你和蔡旭超母亲离婚并不是情感不和,而是因为家暴,家暴也不是你打蔡旭超母亲,是在国内非常少见的女性家暴男性。”
“胡袄。”蔡东冷笑着看向陈达:“还有女的家暴男的?”
“刚开始我也不信,直到遇见了你,否则,老蔡啊,你应该解释解释多次去医院治疗软组织损山底是什么原因。”
蔡东:“刚才还我有能力搞掉医院的记录,现在我这个能力又消失了呗?”
“那到没有,我反而觉得你并不想这么做,毕竟这份医疗记录和你所有违法行为无关,已经换了身份的你认为自己和这份医疗记录没有关系了,早没了去动它的想法,也正因如此,警方才会查到这份医疗记录。”
有了这份医疗记录信息,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比如蔡东为什么在换了身份以后,还要回到梁城;再比如为什么有人给他介绍蔡旭超母亲的时候,这个表面上根本没结过婚的男人会不理会整个下的唾弃,义无反鼓和一个二婚女人结婚。
他得报仇,想尽一切办法去抵消当初日夜折磨所在心理上造成的创伤,这些伤口很可能会成为近些年一直折磨蔡东的原因,甚至令他痛不欲生。
蔡东肯定是不承认的,脸上始终挂着讥讽的笑,可那种自信和嚣张已经彻底不见了,甚至都不再和陈达搭话,只是坐在那听着。
“没话了?”
陈达不依不饶:“那我继续。”
老陈不光查到了这些,还查到帘初一些不为人知的秘闻。
当初蔡东和蔡旭超母亲结婚,完全是高攀。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作为地地道道农村饶蔡东在乡下其实活的很好,可知识青年下乡以后,来自城市的这群人给他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他知道什么是雪花膏、看见了月光下男女相互搂抱跳交际舞、听见了知青之间在挣工分时聊的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话题,比如电影、灯笼裤、蛤蟆镜和那个年代刚好赶上改革开放的生意经。
为了听的更多,蔡东非常积极的给这群知青干活,那知青能不接受他么,为了少干点活,这群来自城里的知识青年恨不得给老蔡思想上插上轮子,把城市形容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但,知青人群中毕竟还是有一些女孩存在的,女人还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不太方便,蔡东更多时候是在给这几个女孩替工,一来二去的就和一个女孩好上了,这个女孩就是蔡旭超的母亲。
用现在的话来,当年蔡旭超的母亲就是公主病,由于父亲是政府官员,她到了农村是处处和村委会作对,让干活就出工不出力,要么干脆穿着红底白花的碎花裙梳起两根长长辫子坐在土坡上看着梁城方向,毕竟她父亲过,只要一有机会就把她从农村给弄回去。只是,当时那个年代太特殊了,很多人都在托关系往回走,政府为了遏制这种情况干脆处理了一批滥用职权的官员,这令有这心思的官员都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着,蔡旭超的母亲在农村一待就是三年,三年来替他干活的人都是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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