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直欺辱自己的小家伙为了自己累成这副样子,常峰反倒心里感觉怪怪的,怎么说呢,就像是佛门那群秃子所说的大彻大悟一样,心中的怨愤就那么凭空消散了。小女孩没察觉到常峰的转变,为了帮常峰修复自身,她昨天晚上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几乎都快透支了,现在正睡得香甜。
常峰试探着,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她的小琼鼻,后者微微皱眉,不耐烦的晃了下脑袋,撅了撅嘴巴接着睡,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呐,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也挺可爱的嘛,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你折辱我的事就算了,我呢,就当是养了个女儿,随你折腾去吧。”他这心也够宽的,也不知道小家伙知道他心中所想,会不会再敲他一个满头包。
他起身舒展了下筋骨,低头看着缠满全身的绷带,眼中既有忐忑又有些期待,他怕修复根骨后,那些恶心的伤痕依旧会留下,犹豫了一会儿,他猛地闭上眼睛,双手交错,各自抓住另一只手臂上的绷带,用力一撕!
“不痛!”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常峰欣喜的睁开眼,两条白嫩的藕臂出现在眼前,“真的好了!”他急忙手脚并用,脱去自己的衣服,将缠满全身上下的绷带尽数解开,没有想象中的沟渠遍布,只有光洁溜溜,如玉一般,几乎快要发光,又伸手摸了摸脸颊,也是触手滑腻,没有半点不适。
“哈~哈哈,这下只要我在深山中在多苟几年,等到身体彻底长大,袁天罡那个老乌龟想要认出我可就难了。”常峰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惭愧,他想杀袁天罡,想杀镜心魔,后者到是好杀,但前者可就难了,就如原剧情中袁天罡所说的,当今天下,他是属于绝对无敌的那种,除非他自己寻死,否则没人杀得了他,一切还得静待时机啊。
穿好衣服,顺便帮小家伙挪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常峰就出了山洞。
站在山洞口,迎着阳光陶醉的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不禁诗兴大发,“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太阳啊,你三条腿~哎呦~谁,是谁偷袭小爷,给我出来!”
“你哪个眼睛看见我在偷袭你咧?哼,就你种小瘪三,本姑娘一个能打五,不对,能打你十个。”一个身穿紫色苗族服饰的小姑娘俏生生的坐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紫红色的长发,紫红色的瞳孔,小腿一晃一晃,脸颊微鼓,一脸不满的看着常峰。
“呦呵,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竟然还冒出个川妹子,看来附近应该有人家了,谢天谢地,差点以为要当野人了呢。”常峰到没有疑惑对方的发色和瞳孔,只是将心中的大石头顿时放下,然后横眉冷对川妹子,“哼,无缘无故你打我干嘛?缺家教吗?有种下来,看小爷我不把你的屁股拍成四瓣!”
“吓走我的鸟,你还有理了是不?还想打我?就你?本姑娘先给你点颜色瞧瞧。”小姑娘一口流利怪异的川味官话,手一扬,一只短笛横在嘴边。
“怎么地?知道打不过我,要给我吹个曲子嘛?也罢,叔叔我大人有大量,你就吹一曲吧,难听好听我都算你赔罪了。”常峰现在心情正好,摆摆手一脸悠然。
“我呸,还想占本姑娘便宜,让我吹一曲?一曲怎么够!本姑娘送你两曲。”小姑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然后收敛心神,轻轻吐气。
呜~~呜呜呜~~
“嘿,丫头,没看出来啊,你吹得蛮好听啊。”常峰还真把自己当听众了,很捧场的轻轻鼓掌,说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了,除了读书识字练功挨刀,他还从来没享受过什么娱乐项目,今天算是破天荒听了个小曲。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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