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他道歉,并乞求他的原谅,我只要知道白河没有吃人就够了。”
“这个时代总需要牺牲,你我都不例外,我的使命就是为了杀死鬼无辻无惨,即便我做不到,也要留下希望给后人,而不是……”
后面的话无次郎听不清楚,但是他的心已经冰凉,那种失望越来越深,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白河挣脱束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捡起断裂的零式,他很喜欢把刀挂在身后的感觉,可是它断掉了。
“这次会议的结果,还是由投票决定吧。”
能插上两人对话的恐怕只有继国岩胜了,他提议用投票的方式决定这次会议的结果,提醒两人产屋敷的当主在场。
也是把皮球踢到阳哉身前,决定权交给他,由他来决定最后的结果。
这变成是当主的一言堂,他可以一句话保护白河,也可以给出两个下下之选,无论是那种选择都是不利于白河的那种。
这样一来,既可以缓解无次郎和缘一之间的矛盾,也可以显示公平公正。
于是年幼的产屋敷阳哉当场就作出决定。
“锻刀人对我们的帮助一直不小,而铁山家的次子在送到刀途中被鬼杀死,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咎于白河森修司的疏忽,且无法为自己辩护。”
“所以,现在投票决定白河森修司的去留,决定他留下的举手。”
众人一动不动,连缘一都没有举手,或许是他早料到这一幕,所以连挣扎都不愿意。
失望的不仅是无次郎,还有缘一。
阳哉的手哆嗦了下,他瞥见白河的神情,那样希冀的眼神,还带有一丝漠然,这和缘一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不禁有些后悔,他还记得两个月以前白河跪在所有人面前发誓的一幕。
缘一眼底的失望。
无次郎的愤怒和敌视。
其他剑士看似思考实际上已经放弃这种关系的维系,可能已经在考虑培养继子继承他们的剑术。
这些,都是阳哉需要综合的。
或许,白河森修司的出现根本就是个错误?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来不及销毁,阳哉的内心坚定了许多,这使得他有决心去下命令。
“现在由我决定,将白河森修司驱逐出鬼杀队,不能以鬼杀队成员自居,不能靠近鬼杀队本部半步,不能……”
白河抬头望了望缘一的表情,他似乎对这样的决定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他拉了拉缘一的衣袖,在惊讶的表情中指了指自己,笑了笑。
“鬼之呼吸,厉害吧?”
这一笑,似乎让缘一忘却了一切烦恼。
让他想起诗,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后来成为他妻子,最后的净土。
这样的妥协,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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