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不用自责,我哥他突然出事,也不是院长事先料到的,此事不能怪叔伯。”
“但愿你哥无事,等使团回来,我亲自审问言冰云,定给范闲...一个交代!”
“谢叔伯。”
“对了,陛下既然命你担任监察院提司,有没有给你下达什么任务?”陈萍萍话锋一转,旋即将目光移向范思辙。
范思辙心中一惊,来了,哼,先前那般寒暄都是假象吧?堂堂监察院院长,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叫你叔伯?
我若是信你,我是傻子我。
陈萍萍与爹是不是旧时我不知道,但是平常爹可从来没提起过陈萍萍与他交情多深,还在偶然之间听见范建提醒过范闲。
远离监察院,远离陈萍萍。
虽说自己不明所以,但是眼前陈萍萍就在眼前,还是小心点微妙。
想要试探我?
“陛下只说让我在范闲回来之前,暂时替他一阵子,其余陛下倒没有说。”
陈萍萍点了点头,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旋即一抬头,望着范思辙“这般,平日里你就随便逛逛,有事便找我。”
范思辙求之不得,他才懒得去做什么提司,回家赚钱不好吗?发大财不好吗?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叔伯!”范思辙脸上欣喜藏不住,完全表现出来。
“去吧,有事便找我。”陈萍萍一挥手,示意范思辙可以离开,有事便来找他。
这也意味着陈萍萍对范思辙整个人的人实力与能力,一点都不好奇。
范思辙躬身微微行了个礼,随即原路返回,退出了陈萍萍所在的那间房间。
范思辙离开后,影子推着陈萍萍慢慢向一间石室走去,这间石室正是种着叶轻眉亲手栽植花草之处。
陈萍萍闲来便会在此浇水观花。
“你不问问?”影子开了口。
陈萍萍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与先前范思辙在之时全然不同,此时的陈萍萍,才是那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监察院院长,陈萍萍!
“陛下不相信我,派这孩子来监视罢了,无妨。”
“那范闲呢?”
“他......不会有事,安排好了吗?”陈萍萍摇了摇头,向身后影子问道。
“已经安排妥当,行动三日后开始。”
陈萍萍表情冷漠,目光望向地上这一花草,旋即右手抓起桶中之物,舀了一瓢水浇在花草之上,缓缓而过,一瓢瓢水浇完。
不紧不慢,“这花儿,怎么就枯了呢?”
“这人......也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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