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低的赔率了,可是还是有在不断的往里面加注,大厅上方的赔率很快就所见到三十多的程度,最终停在了三十一上。
至于奴隶的赔付,刚刚突破一赔十二,没有什么人看好他,大多数下注在他身上的人,只是想着万一的投机和巧合,而且注目都不高,没有人像夏尔这样十万直接砸上去。
穿着时尚有些夸张的主持人站在了笼子外,他拽了拽话筒下的话筒线,然后举高了话筒,大声的宣布了比赛的开始:“今天晚上,没有规则,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个笼子!”
观众席上瞬间就沸腾起来,每个人都在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但是很快这些人就变得统一了起来,人们整齐的高喊着“杀死他”,这让笼子里的高个子更加的兴奋的,他撩起了面罩,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或者用斧子敲打盾牌,并伴随着没有什么意义的怒吼,飞溅的唾沫渣子和涨红的脸,让他看上去的确有了几分武勇。
夏尔把工作人员找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名工作人员连连点头,然后很快的走到了主持人身边,两人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夏尔能够感觉到主持人看向这边的目光明显在搜寻什么,最终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随后主持人微微点头致意,并打开了笼子,走了进去。他站在高个子的身边,用手敲了敲铠甲,铠甲发出bangbang的可靠的声音,主持人还调侃的问了一句,“有人在家吗?”,这句话立刻就冲散了不少现场蒸腾的杀意,有不少人笑了起来,他自己也笑着,并且把话筒递了过去,“说点什么吧,勇士!”
高个子哈哈大笑,他本想拿住话筒,但是这套板甲武装到了牙齿,连手套都有,有些小动作不是那么方便。整套铠甲最大限度的密封着,这也是他答应对方使用剑盾的原因,他必须确保自己不会出事。
既然拿不住话筒,他只能稍稍弯腰向前凑了凑,“我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我要在他的脑袋上拉屎!”
说完他跑到笼子边上和观众们互动去了,看得出他已经陷入到一种狂热的疯狂状态中,可能这和他接下来,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死一名奴隶有关系,人类这种生物在剥夺同类生命的时候,会有更多的多巴胺分泌,让他们变得兴奋,忘记恐惧。
主持人微笑着走向了奴隶的身边,在他举起话筒的同时,夏尔注意到他的嘴唇在快速的张合,大概也就两秒钟的时间,话筒举了起来,但他并没有采访奴隶,只是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说他准备好受死了!”
说完,他拍了拍奴隶的肩膀走出了笼子,也就在这个时候,奴隶的眼神变得坚定了起来。
主持人内心也有些感慨,有钱人的心思真的猜不透,居然会为一个奴隶安排这么多事情。当然这并不会让他也被感动,相反的是他觉得今天晚上八楼要开出有史以来最大的翻转赌注,也许这个奴隶会赢,这将是一笔涉及千万规模以上的赌局!
站在笼子外,他把笼子锁好,深吸了一口气,“那么还等什么?开始战斗吧,勇士们!”
随着一声钟响,笼子里的两个人便动了起来。高个子不断的逼近奴隶,但是奴隶少年则依仗着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的轻巧不断的躲避着高个子的攻击。有时候他还会在铠甲上敲打几下,以作出自己认真在攻击的举动。
可每一次失败的攻击都会让人们大笑,就连高个子自己也都逐渐的放松下来,那个小混蛋的武器,根本不可能伤害到自己。
一连两分多钟,奴隶少年一直在跑,观众们也变得更加热情和激动起来,坐在台下的阿尔佛雷德突然问夏尔,“你让人转告了那个小子什么?”
夏尔撇了撇嘴,故作高深的说道,“保住自己小命,然后赢得这场比赛的办法!”,他微微摇头,“你想要做些什么,首先要拥有一定的分量和知名度,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阿尔佛雷德惊喜的问道,“你有办法了?”
夏尔瞥了他一眼,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比赛上,可就是这一眼,让阿尔佛雷德的心放了回去,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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