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最凶的是狗,不会是人,那么咬狗最凶的是谁?
这不是一个交换思考的题目,咬狗最凶的还是狗,因为狗也存在阶级和地位,拥有主人的狗在争吵时和撕咬时会比野狗更加的凶悍,也许会有人觉得这是不是说错了,明明野生的狗会更加的凶残。
其实没有说错,狗仗人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于家养的恶犬来说,它们不需要考虑自己伤残之后的一些问题,捍卫自己和主人的尊严,特别是捍卫自己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而那些野狗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它们要尽量的避免不必要的纷争,避免自己受伤,它们在发现彼此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大几率会选择逃离,但家养恶犬不同,它们不考虑这些,他们会死死的咬住对手不松口,即使主人让它们松口,它们也会最大限度的表现自己的“愚忠”。
有时候人会表现的和狗一样,特别是他们有了一位“主人”之后。
在这次贝尔利的攻略过程中商人们始终扮演着一个非常特别的角色,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他们帮助了贝尔利子爵坚定了自己投靠佩因亲王的决心,他们可以提供更多的奴隶,更多的雇佣兵甚至愿意贷款给贝尔利子爵。
有钱,有人,有高端力量,有决心,如果贝尔利子爵胜利了,他们就会成为“帮凶”,但是现在贝尔利不仅失败了,他们也在其中扮演了一些很不光彩的角色,那么他们有多么的不光彩,他们对待这座城市的其他人就会有多么的残酷。
统治的权力从来都不来自说服,他们会比其他人更加警惕,也更加的凶残,用他们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在目前抽不出手来的时候。
在回去的路上夏尔思考着一个问题,要不要搬家。
他和李斯特伯爵之间的“协议”差不多已经完成,等李斯特伯爵册封他为男爵越好子爵也好反正只要是个贵族之后,他们之间瓜葛基本上就告一段落了。
夏尔从来都没有想着要为李斯特伯爵或者这个帝国卖命,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太多的认同感,更别说会有那些愚不可及的奉献欲望,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一个身份。
只要相关文书送到帝都之后,有了帝都那边登记并且反馈回来一份文书,那么夏尔的贵族身份就会受到整个世界的认可。无论他去什么地方,他都是贵族的身份,这对他探索这个世界有着非常必要的帮助。
有没有这层身份,在外面行走,会有很大的区别,至少人们会给予一名贵族最起码的尊重与体面,普通人未必有。
哪怕将来特诺米亚灭亡了,佩因亲王上台了,他也一样会承认这些与他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贵族,没有必要为了否定一些和自己没有利害关系的人,弄出一群反对者来给自己添麻烦。
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着搬走了?
此时的特诺米亚帝国真的太危险了,国内的政变和战争,以及这个越来越奇怪的世界,夏尔有一种感觉,整个世界都会变得动荡起来,如果不尽早的找到一方可以保证自己安全的地区,很有可能会被时代的巨浪打翻,淹没。
一直回到家门口时,他才做出了决定,只要拿到贵族的文书,他立刻带着这些家人离开这里,还有那些愿意和他离开的女孩们——他绝对不是想要对那些女孩们做什么,只是做人终究要讲一些感情和责任的。
刚准备敲门,门就开了,夏莉站在门后背着双手,身体略微的前倾,透过领口……不是,女孩的头发垂在鬓边,她伸手挽起掖在耳后,夏尔咽了一口唾沫,听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欢迎回来,哥哥!”
好满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夏尔还是很开心的和自家妹妹一起进了客厅,他本以为自己要面对一个可怕的场面,他之前让人把维希莉莎送来了家里,女孩们见面肯定会有些男人无法理解的“交流”,不过看样子确也不错。
王后殿下雍容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托碟,一手捏着茶杯的杯耳,与帕洛芙小声的讨论着有关于外面世界的一些事情,格洛莉娅则是傻傻呆呆的坐在地板上听着两个知识渊博的人谈论城市之外乃至帝国之外的故事,眼睛里充满了向往。
帕洛芙去过不少地方,维希莉莎也是,加上后者王后和奴隶这样反差巨大的双重身份,家里的女孩们很快就从审视变成了同情,以及好奇。
她们没有谈论起夏尔在贝尔利做的那些事情,每个人都知道男人们最不愿意谈起的就是自己的工作,所以聪明的女人们也学会的回避这些问题,她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外面的见闻,这对两个年轻的女孩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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