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另一头,杨林果真没有回家,直接就去了醉心院。
醉心院占地不小,看上去不像是风尘地,反而像是个小庄园,穿过大门后便是那风景宜人的大院,再里面便是互不接壤的一栋栋楼阁小院。
醉心院大门外那两大汉远远的看见那一身稀泥的男人走近皱了皱眉,本想将其撵走,谁知临近了一看,这不是老顾客嘛!他们赶紧上前迎候道:“杨少,您这是?”
他们可不在意你什么身份什么样貌,只要兜里有票子,那就是大爷、就是天王老子。
杨林一迈进醉心院,一股胭脂香就飘入了鼻中,他颇为陶醉的深吸了口气。“嗯,今天的修行看来也非常艰苦啊!”
这时却听那甜得发嗲的声音传入耳中。“哟!杨少爷,这几日不见,奴家真是想念的紧呢!”
杨林抬头看去,这不正是醉心院的老鸨又是哪位。
说起来这老鸨也是当年出了名的花魁,在这醉心院的时日久了,也就随着这醉心院一起水涨船高。
若是普通的客人她才懒得抛头露面,可这杨少不同。这位可是杨家现家主的亲弟弟,也是醉心院的小金主,可不得她好生侯着?
早就已经是此间熟客的杨林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塞进了老鸨风韵犹存的的领口内,坏笑道:“我看张大娘你这身段看着倒是比那些个伶人儿还诱人些,要不今日便破例尝尝?听闻张大娘你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又独以那坐莲式最是一绝,不知张大娘你可有在本公子这儿拿去千两银子的功夫?”
张大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在杨林的下巴上,媚态万千的笑道:“别说十八般功夫,就是那七十二式、百零八招都不成问题。”
“哈哈,张大娘这七十二式、百零八招还是留待下次,我那兄弟说我修炼不足,得好好修行修行,还是给我找个小清倌儿吧!”杨林在张大娘的肥臀上用力的捏了一下哈哈笑道。
“小坏蛋!那奴家可就等着你修炼有成以后来找奴家了。”张大娘风情万种的白了杨林一眼,故作幽怨道。
“一定一定!”杨林嘿嘿笑道。
恰在此时,那大龟公弯着个腰,将一群青年男子引了进门。
“我说张大娘今日怎的未曾出门迎接,原来是杨家小少爷到此寻欢。”为首那青年男子居高临下道。
只见他剑眉星目,英武不凡,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高高在上。
他目光一瞟,扫了眼杨林,顿时发出一声怪笑。“杨林啊杨林,你这一身稀泥的,是忙着来寻欢在路上摔了个狗吃屎吗?”
杨林隐晦的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甘示弱的撇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王家小少爷,真是好大的排场,连寻欢作乐也被三五成群的簇拥着。”
“哼!王家是阳平城第一大族,就算是在整个明州也是排的上号的,你当是你区区杨家吗?”王公子左手边的青年不屑道,充满了蔑视。
“呵,真是好笑,王家是阳平城第一大族?李家知道这事儿吗。”杨林讥讽道。
他口中这个李家可不是李慕所在那李家,两者有天壤之别,此李家是这阳平城扎根已久的大族,可不是彼李家能比的。
王公子当即扭头瞪了眼说话的青年,然后回头道:“杨林,与你口角之争无益,但是…”说着王公子目光一凝,气势逼人。“就算是你大哥见了我也不敢如此放肆,更遑论是你,今日就此作罢,若有下次,说不得得替你大哥执行家法了。”
被说到自己敬爱的大哥,杨林当即怒上眉梢,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倚仗家中势大的家伙,也敢说替我大哥执行家法。”
老鸨与大龟公见状不妙,当即悄然退回主楼内。
这王家就如王公子旁那青年男子所说一般,几乎可以说是阳平城最大的势力了,就算是李家也隐隐弱了一分。王家少爷王振宇是她们决然得罪不起的人。
另一边,杨家虽不能与王家相比,但也是阳平城一大族,也是得罪不起的一方。
既然两方都不能得罪,那就只能当做没看到,两不相帮了。
王振宇的面色冷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脑袋,他身旁四人立即会意,一拥而上。
………
另一头,君家小酒馆内一如往常那般喧嚣不已,碗筷碰撞声、推杯换盏声还有那吹牛声不绝于耳。
这时稍微闲暇了一些,君栎坐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忽然听到有人呼唤自己,抬头一看,这不是自己那好哥们儿詹剑飞吗?
“啥事儿?打扰了我瞌睡,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饶了你!”君栎佯怒道。
不过话声落下他就皱起了眉头,詹剑飞神色匆忙,急喘着气,看来确实是有事情发生了。
“今天可不是跟你玩笑!”詹剑飞急切道:“赶紧跟我来,杨林被打了!”
“什么!?”君栎当即惊的起身,直接从柜台上翻身而过,道:“在哪儿!带路!”
杨林对自己有恩,又是自己好兄弟,受人恩果千年记,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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