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还没说完,赵氏贵兰就嘶吼着:“房子的事怎么就是小事了,这宅子又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你个没良心的,枉我还想将媚儿嫁给你,让你以后继承镖局,你竟然如此说,老娘算是瞎了眼了。”
黄奇听得明白,这赵贵兰完全将这里当成他们家了,好像这家里他可以随意安排样。
若不是黄奇又看了几遍原主的记忆,还真可能对这宅院的所有权产生动摇,即使现在,也让他有些怀疑。
这镖局到底是不是黄父打拼出来的,还是他们父子本来就是寄居。
喜子并没有将赵贵兰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提醒了一句。
“昨天有人传信,说黄总镖头今天就回来了,黄总镖头最在意什么,我想赵东家也知道吧。”
“你···”
赵氏贵兰忽然炸了一样的说道:“又是那个小畜生,怎么还不死,我给你们的药到底用了没有。”
喜子回答道:“赵东家放心,当然用了,用了很多,可以保证黄奇在今后半个月都不会醒来,若是赵东家不信,可以全确认一番。”
但接着有提醒道:“不过还请找东家慎言,隔墙有耳,虽然黄奇开不了口,但左邻右舍的不少,若是赵东家的话让旁人听了去,再告诉黄总镖头的话···”
喜子说道这里,赵氏贵兰也再没说话。
已经说的很明显了,而且喜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抓住了赵氏贵兰的要害,每一句都都能戳到赵贵兰的心坎里。
简单的几句,就将赵贵兰给说熄火了,所有的愤怒一下子消失。
黄奇听的啧啧称奇,也让他看到了喜子的另一面。
而他也开始考虑原主的那些记忆,是否全面,但见了喜子说话之后,也让他觉得事情并没有原主认为的那样简单,而是另有隐情,还是原主不知道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最大的敌人是赵氏一家,尤其是对赵氏贵兰的畏惧已经到了骨子里,从黄奇听赵贵兰说话,感觉到原主身体不停的抖动就看的出来。
而对于这位喜子,似乎被迷惑了,而喜子给黄奇的影响永远是是沐如春风,十分和善。
就连说话都是有理有据,条理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但回想起喜子给石头交代了的那一切,以及收拾柱子,和现在对赵贵兰所说的话,黄奇就觉得这个喜子很不简单,而且能在这种环境中应用自如。
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黄奇有了一个猜想,或许喜子才是这院子里最大的幕后之人。
而黄奇又想起喜子的来历,是黄父在四年前也就是他五岁时候带回来的,自己说自己名字叫成喜,别人都喊他喜子,或者大师兄。
成喜来之后,就展示出了不同于常人的勤快,当时黄父也很少外出走镖,也教导成喜的武功。
但有一件巧合的事情,自成喜来镖局的半年,黄奇才出现了经常昏迷,身体虚弱的情况,也是在那个时候,黄父见黄奇如此,心中烦躁,才变得经常外出走镖的。
也正是那个时候,赵氏贵兰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做事一下子嚣张了起来,对黄奇开始下手的。
经此一分析,黄奇才发现,这院子中最大的幕后恐怕不是赵氏贵兰,或许赵氏贵兰只是一个放在前面的傀儡,而真正的幕后恐怕就是成喜,即使不是他,也与他逃不了关系。
给原主做思想工作最多的就是成喜,而成喜每次给原主做思想工作,都打的是赵贵兰的名号。
比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黄奇不要将有些事情告诉黄父,说是为了这群师兄弟考虑。
原主信以为真,就将仇恨全部聚集在赵贵兰身上,从而忽略了成喜。
而他每次装在心里不说,都以为是为了这群师兄考虑,为了不让父亲责罚几个徒弟,更神奇的是原主还有一种帮了别人的成就感,认为自己做了好事。
黄奇也逐渐了分析出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这院子里的一切似乎都被成喜控制了。
而且有一点很致命,成喜似乎知道黄父有秘传绝技的是事情,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但外面并没有给黄奇过多的考虑时间,因为赵氏贵兰吩咐让几人来收拾他的房间,并换上新的东西,免得被黄父看出什么拟端。
最终就让喜子带人去收拾,而赵氏贵兰继续从烧毁的房屋中寻找能用的上的东西。
在赵氏贵兰的眼中,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不翻找一下着实不甘心,所以带着媚儿在废墟中翻找着能用得上的东西。
而另一边,随着喜子带人进屋,黄奇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藏得东西会不会被发现,到了现在,以他目前的身体素质只能听天由命,这种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但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让别人收拾东西,而他只能等着,索性黄奇就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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