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方大员和九州王对张显稍有不敬,只要他奏上一本,也够他们喝上一壶的。
所以,这才是次州王和次州节度使如此礼遇张显的原因。
次州王现在是一个最不得志的九州王,原因就在于他并非是先帝这一脉的宗人,与如今的皇室支脉有些远了。
如今的次州王之所以还能承袭次州的王爵,原因就在于他的先祖曾经为帝国立下大功。
还有就是,当今大帝的祖父一代,嫡系兄弟不多;而先帝只有当今这一个子嗣,连庶出都没有,所以次州王才能继续承袭了这个爵位,屹立于次州不倒。
张显就地扎营,同意次州王和次州节度使劳军,之次才在大帐中先与次州王见了面。
次州王张兴年纪在四十几岁,与大皇子的年纪相关不多,可论辈份却与当今大帝张乾是同一辈份的。
不过,现在他已经是皇室的旁支,所以为人更加低调,与张显见面后,竟非要先向张显见礼。
“次州王不可,你乃皇室王爵,本官无论官职有多高,也只是皇室的臣子,这礼数不可坏了。”张显马上阻止道。
次州王张兴便一脸正容地说道:“中枢令大人乃是代天巡狩,代表的就是当今,本王自然要先给中枢令大人见礼才是。”
“下官与王驾千岁刚刚见面,尚未行巡狩事,礼应下官先给王爷见礼。”张显说罢,便要向次州王磕头,行参拜大礼。
“免礼,快快免礼吧,本王受不起中枢大人这一礼。”次州王以手相搀,张显就势起身,再次相互见了礼后,两人这才分宾主落座。
次州王苦笑着说道:“中枢令大人,张兴乃皇室远支,蒙祖宗余荫才承袭了王爵,早就不受帝国皇室的看重了。
以后还要倚仗中枢令大人照拂,本王自会感恩不尽,大人在次州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本王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两人客气了几句后,张显这才有请次州节度使薛景明进帐相见。
各州节度使属于帝国封疆大吏,从二品的大员,地方最高军事与行政长官。这里不同于华夏官制。
比如说华夏地方设巡抚和布政使两个职务,与现代相比,巡抚相当于省高官,布政使相当于高官,这些都是文职,而华夏的武职有副将等。
而这里的节度使集文武党政军三权于一身,地位十分超然,官职虽然是从二品,可比一般的正二品京官都要有权利得多。
可纵然如此,节度使与张显比起来还是小了些,毕竟张显在朝中位高权重,连原三位中枢都能节制,就算不想巴结,至少也是得罪不起的。更何况,谁不想巴结张显这样的大人物呢?
对于次州节度使,张显就没那么客气了,虽然节度使比九州王还有实权,可张显对他们却是直管。
张显老神在在地接受了次州节度使薛景明的拜见,礼罢,张显请薛景明落座,可薛景明又向张显请罪:
“下官此次前来,除了恭迎中枢令大人外,还要向中枢令大人请罪。”
“薛大人何罪之有?”张显开口问道。
“武安郡在次州境内,一直受匪患侵扰,弄得民不聊生,是下官的失职,请中枢令大人责罚。”次州节度使躬身说道。
张显听罢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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