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尼眨了眨眼有些迟疑,郑建国摆了摆手道:“就这么说定了,谁让我来就跟你呢——”
“ok,那就说定了~”
仿佛是想起以前两人在一起的场景,普利尼也就没有再纠结,他知道郑建国可能看不上这篇文章,毕竟人家在哈佛医学院里就发了好多到《柳叶刀》上去,只是瞅见出现在门口的阿方索,特别是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早餐袋时,也就开口道:“阿方索,换快点,我带你去交接下——”
“哦,好的——”
神情有些低落的阿方索飞快醒悟过来,将早餐袋放下后看了看普利尼又看了看早餐袋,接着拿了起来道:“普利尼医生,你吃过早餐了吗?”
“我吃过了,不过你可以把这个放在医生办公室里面,也许有哪位医生或者护士助理们不想吃免费的食物,也可以换换口味——”
目光从早餐袋上扫过,普利尼说着转头走出了更衣室,麻省总医院是免费提供食物的的,可千篇一律的披萨面包组合吃上几个月,怕是也只有郑建国能够在饿了时去吃,不过当阿方索把热狗放在医生办公室里的食物取用区后,郑建国瞅着还没打开的早餐袋开口了:“怎么没有送出去,你和马妮翁吵架了??”
“不知道她怎么变的,好像对我失去了兴趣——”
感受着郑建国声音里的关切,阿方索好像见到了知己般倾诉起来,不过随着第一句话没说完发现旁边的医生们看来,他也就醒悟到这不是个谈论私人情感话题的地方:“你要吃的话,可以拿去吃的。”
“嗯,我感觉早上吃的阿司匹林起作用了,减缓了我的感冒症状后让我的胃口大开,现在是想吃点东西——”
郑建国没有客气的拿起了早餐袋说过,接着打开后看着里面的热狗咬了口,不想办公室门一开,普利尼的脑袋探了进来:“阿方索,你来和我做下交接——”
“哦,好的~”
阿方索转身离开,郑建国不禁是眨了眨眼,这货在他看来应该是哈佛医学院里面那后四分之一,不过能够成功在后四分之一的群体里拿到毕业证进而成为住院医,这说明他的脑子还是处在及格线上的,当然除了有些不着调。
可年轻人,不着调才是正常的吧?
瞅着傻乎乎的阿方索被叫走,郑建国也就拿着热狗几口吃掉,他现在按照分工来说还是阿方索的兵,没有人家在干活他能光明正大偷懒的说法,所以嘴里还没完时便找到了他和普利尼。
“这床是昨天来醒酒的,身上连ID都没有,注意别被他跑了——”
“这个女孩是今天早上5点31分送过来的,身上没有ID,也没有监护人,检查后身体没发现异常,血检后发现低血糖,很可能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昏迷,输了葡萄糖后到现在还没苏醒,需要继续观察——郑,你看她像华人吗?”
郑建国出现的时候,普利尼正带着阿方索到了个病床边上,瞅着床上躺了个黑头发的亚裔女孩问了,这时郑建国听到介绍过情况后,摇了摇头道:“这个国家的亚裔人群比较多,这得看她醒了后说什么话才能确定,要是来口地道的不列颠腔就更难猜了。”
“呵呵,你说的对啊。”
普利尼笑着说了转身到了对面的病床边上,郑建国却发现躺在床上的亚裔女孩眼皮子动了下,情知这位怕是正在装睡,然而想起自己从昨天到现在的经历,他便装作没有看到的转过了身去。
果然,郑建国才跟着普利尼和阿方索到了下一个床位边时,马妮翁的嗓门传了过来:“抓住她,她跑了——”
“???”
郑建国还没回过神之际,门口的小警察阿肯叫了起来:“抓住了——”
“#&……¥@#¥&%@*……)”
一连串极其熟悉的稚气声音传来,郑建国便从这听不懂的话里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他虽然没有听懂对方说的什么,可上辈子里在儿媳妇看的韩剧中,听到过不少这种发音的语言:“竟然是个女棒子?”
“郑,是华人吗?”
阿方索满脸好奇的望来,郑建国不禁是瞥了眼这货,发现对方脸上是真的满脸疑问,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你听出来她是哪里人了?”
旁边的普利尼问过,郑建国点了点头道:“我只知道她说的是朝鲜语,至于是南边的还是北边的,就听不出来了——”
“听懂是什么语言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呼叫翻译来。”
普利尼转头看了看被阿肯扭住后用手铐考上的女孩,郑建国在确认她不是华人后便熄了心思,情知美利坚是个移民国家,各个医院里面都有不少的翻译,特别是像麻省总医院这种级别的医院里,专业的医学语种翻译还是有很多的。
不过,郑建国这时已经没了关心旁人的心思,看了眼手腕上的金表到了服务台,没想到马妮翁露出个甜甜的笑后,飞快拿着遥控把电视频道调到了财经节目,以至于郑建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
“郑,你在石油的期货赚了多少钱?”
马妮翁左右看了看发现远处阿方索正在望来,不禁飞了个白眼给他后看向郑建国问过,郑建国的注意力却是都放在了电视机里的主持人身上,只见他的胸前飞快飘过石油合约的开市价格:“美分——”
“这是昨天的收盘价——”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郑建国默算了下便感觉到了眉飞色舞,他是在美分价位上做空了19亿桶,当然由于数量太大最终建仓成功的价格是在美分的位置上。
所以单是按照现在这个收盘价格去算,便是跌了1美元71美分,如果以这个价格买回卖空的19亿桶进行平仓,那就是赚了19亿个1美元71美分,这就是翻了差不多一倍的32亿多?
“这个钱赚的,简直是像捡来似得——”
猛然间,郑建国有了种在捡钱的错觉,以至于旁边的马妮翁好像又说了句什么,他才醒悟过来是和自己在说话:“马妮翁,你和我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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