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跟我动手吗?
这句话从一个年轻人口中说出,本可被人当作玩笑。
可从陆羽口中说出,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丝期待。
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资本,胆敢单枪匹马,挑衅陈家?
大批黑西装保安跑来,人人手中提着由塑料包裹着的钢棒。
陈江虎叫嚣:“我要你从陈家门口趴着出去!”
陆羽冷笑:“现在,你承认这是陈家了?”
陈江虎一愣,陈江音连忙对四方来宾说:“大家不要听信这小伙子。”
而后又扭头对陆羽说:“陆羽,陈姨念你和我们松鹤是朋友,现在道个歉然后走,陈姨不追究你的过错了。”
陆羽仰天大笑,笑后,点燃一根纸烟,烟雾里,眸子饶有兴趣看着陈家姑侄两人。
“呵呵,我的过错?”
“看来,还是我的话不够狠,所以才没打醒陈姨的头脑。”
这话一出,四方来宾再次傻眼。
这话,太狠了。
表面称呼着陈姨。
可话里行间,满是冷漠讽刺之意。
这年轻人,已经稳稳得罪陈家了。
陈江音闷火上头,身子摇晃,恍若倒地。
“三年前,我和白弟分离时,那天他生日,整个白家,就你陈江音借故不来,表面借故生病,实为去见自己的情夫。”
“五年前,你与白弟发生矛盾,白弟为缓解关系,在大雪中等你,你可知,雪都覆他肩头一寸有余,可你,纵情于烟火之地,真是,尽显白家主母风采啊。”
“八年前,白弟高考完,填报志愿时,亲母去世,你后继入白家,竟要求白弟放弃大学,跟你去做毫无用处的工作。”
“这八年,你可真是,毫无过错啊。”
陆羽的话,嘲讽更浓。
陈江音面漏恐惧之色。
“这些,你怎么知道?”
陆羽仰天抬头,叹气道:“白弟啊,你真是不幸,白肯叔父啊,你真是慧眼蒙尘,遭上这么一个不贞,不慈,不义的下贱女子。”
惊了!
所有人彻底惊了!
下贱女子,陈江音!
整个安南市,何人敢如此猖狂辱骂陈江音?
噗……
一口鲜血喷出。
陈江音双眼一黑,彻底瘫软。
“保安队,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陈江虎彻底疯了,歇斯底里怒吼着。
哗……
钢棒高举,人群攒动,纷纷扑向陆羽。
“呵,还是要,动手吗?”
陆羽勾起嘴角,露出邪笑,骤然间身体鬼魅般俯冲。
拳!
砰!
一个保安头盔碎裂,倒地不起!
肘!
咚!
一个保安盾牌凹陷,手骨尽碎!
腿!
砰!砰!砰!
三个保安,口吐鲜血,倒飞出去,直接丧失战斗力!
……
仿佛电影一般,一瞬间,满地都是痛苦哀嚎的保安!
而陆羽,站在中央,背负双手,神色淡然。
全场,死一般寂静。
这?
这是!
哗!
四方来宾心中如惊天骇浪般,翻腾不止。
这是人类该有的战斗力吗?
瞬息间击垮十数名保安!还表现得如此风轻云淡?
陈江虎目瞪口呆,望向陆羽,后者正冷笑着看他。
“现在,你觉得,跟我动手合适吗?”
陈江虎咬牙切齿,掏出腰间传呼机。
“喂喂,A组,给老子把全部人调过来,有多少调多少!快!”
“收到!”
陆羽看着陈江虎叫完人,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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