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之人是一名阵师,还会法术,大长老,你依然命人在神族之内仔细搜查,同时,神族之外也派出人手搜查,我要再去一趟泰阳城,找封项启讨一个公道。”
说完,他身形一闪,已经下了小向峰,直奔泰阳城而去。
姜昊广到达泰阳城,已是晚间,自他从城头飞过,有天龙门弟子已捏碎传讯玉玦,姜神族神人闯入泰阳城的消息即传入皇城。
原来,作为皇室宗门,天龙门离得泰阳城并不远,自封项启宣布传位于封承郜后,知道姜神族不会善罢甘休,天龙门弟子已经尽皆进入泰阳城,协助都城守备。
城墙之上,只是负责传讯弟子,其余大多在皇城之内,和羽林军一起守卫皇宫安全。
姜昊广自城墙到达皇城,也就瞬间,也就在这瞬间,皇城之内,羽林军和天龙门弟子已经严阵以待。各种强弓硬弩,都已对准了天空。
作为皇族唯一的神人,见姜昊广再次前来,封尘也飞到了空中。
前天他送慕峰到达姜神族附近后,就急急返回了。在他返回不久,姜昊广就带四名长老赶了来,双方已经对峙一天一夜时间,还好,只是对峙,并没有发生冲突。
今晨,姜昊广突然匆匆离去,就知道是慕峰在姜神族有所行动,使得他不得不返回。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仅仅一天之后,就又只身回来了。
“姜族长,作为神族族长,为何屡闯我凡间皇城?”封尘拦住姜昊广道。
“封尘小儿,小小皇城,难道还想阻挡我不成。”
“小小皇城是无法阻挡姜族长,不过神族和凡间历来不相通,姜族长如此,似乎也太过霸道了。”
“封尘小儿,我今天来,暂且不问皇位之事,我只问当日的少年阵师,今可在皇城之内?”
“不在。”
“去了哪里?”
“他只是当今陛下路上偶遇,今已离去,不知去往何方。”
“他今潜入我神族之内,伤我长老,封尘小儿,你敢说不知?”
听姜昊广说到族中长老受伤,封尘心中也是暗喜,他也没有想到,慕峰手段会如此厉害,在姜神族内伤其长老,还能不被发现。
心中虽如此想,但是他脸上却不露声色。
“姜族长,他只是一十几岁少年,怎有手段伤得了贵族长老。再说,他与贵族无冤无仇,即已离开,怎会再去伤害贵族长老。既然贵族出事,还请姜族长在贵族之内盘查,此事与我大遂无关。”
“封尘小儿,此子下落,你到底说不说?”
“我根本不知,你让我说什么?”
“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姜昊广身形动间,竟然徒手向封尘抓来。
见他动手,封尘身后飞剑也脱鞘而出,直向抓向自己的大手斩下。
飞剑斩来,姜昊广抓来的右手不动,左手轻轻一扫,封尘的飞剑已断为几节。
眼见飞剑被毁,封尘刚想躲避,却已来不及。姜昊广的大手,已经抓在他的脖颈之上。
封尘没有想到,同为神人,两人间差距竟然如此之大,此时再想挣脱,已是来不及。
姜昊广捏着封尘咽喉,就像提起一个孩童般,厉声喝问:“说,神族中袭击之人,是不是他?”
咽喉被掐,封尘哑声道:“他、已离开,下落、我、不、知道。”
“封尘小儿,你就不怕我屠尽封氏皇族?”
“不知、之事,你、要我、如何、回答!”封尘艰难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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