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上露出沉吟之色,但中年的后背上,却已然有着冷汗缓缓流淌而下。
—不会吧!他…不可能知道的啊!
“呵!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需要本官提醒你一下么?根据记录那批货物是你负责进货的,因为你与老板也即是你的兄长特殊关系,管理库房的人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而已。但里面装着是什么,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别用那种目光看本官!你以为你的兄长到了现在还不知么?来人,把他也给我丢一边去…”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而且…大哥他真的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原本几次想要开口打断,最终却没能说出话语的中年。最终心中满是惊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双眸满是失神的喃喃自语着什么间,被两个脸色很是奇怪的巡捕抬到一边去了。
又弄傻了一个吃饱了撑着嫌热闹不够大,喜欢冷嘲热讽火上浇油的家伙。胡凡将目光转向了下一位。
“看什么看!本官说的就是你…”
“……”
接下去的时间,胡凡一个个点名。本身身上有事的就说事,没事的就使用与第一位少年那般类似的手法修理教育了一番。花费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将原本看热闹的家伙,都整的心理崩溃,齐齐跌坐地面上怀疑人生时。他才一本满足的冷笑着扫了这群人后,从座位上站起。
“哼!别人孤女寡母相依为命,你们不想,没有能耐去帮她们一把这就不说了。毕竟每一文钱都赚的不容易!但是…”
站在堂上,用俯视的目光鄙夷的扫了一圈,最后他才不屑的开口。
“你们有何权利在背后编排,非议她们?你们有何权利在背后说些阴阳怪气不三不四的话!?既知世人皆不易,为何汝等对于她们孤女寡母落井下石的能力却是那般的熟练?尔等人否?禽兽呼!”
一口气丢下这方话语,在堂下一群人跪坐,跌坐在地面上的人唯唯诺诺连头也不敢抬中。话语说的太过利索,太过舒爽的他,狠狠的,重重的又拍了几下惊堂木。
“啪啪啪…退堂!让这群混蛋滚蛋!看到他们我就来气!”
丢下最后的极度不满的话语,在让那对母女跟上后,他就背着双手施施然的走出了大堂。
直到他离去许久,那些一直有若鸵鸟一般,埋着头的那群人。也终于敢微微抬起头来。
只是扭头与其他人对视一眼,回想着先前县令大人所说的话语,对他们的评价,他们不由满是尴尬。
不用巡捕们赶人,他们就纷纷有若战败逃出圈子的受伤孤狼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回家闭关去了。反正被县令这么一顿训斥,他们最近是没脸出现在街道上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其他依旧看戏吃瓜的县民很是自然的又给他们这位县令大人添加了几个称号:能掐会算,嫉恶如仇,爱民如子…县太爷。
哦!忘记添上县中女性们给他添加的称号了,那就是…妇女/少女之友…县太爷。
反正此刻,胡凡这位县太爷在县内女性心中的印象分已然max了,据小道消息称,城里不少俏寡妇家中深夜响起‘县令大人’之类,或深情,或缠绵还有带着别样韵味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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