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舒服吗?”
弗利起身往门外走去,贝鲁斯跟在他后面。
“上次在我家我就觉得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你太敏感了吧,大医生。”
“啊,也许吧。”
如果贝鲁斯继续这个话题弗利就会把想要说的话全盘说个透彻,包括,我病了,遗传引起的,谁知道呢,长得特别不巧,嗯,是肿瘤,还他妈的在脊髓里,正好又贴着神经,那个神经的位置,会导致四肢瘫痪,什么意思呢?你是医生当然能听明白,就是手和脚一点都没有问题,但是却不能使用了。
没错,这太不科学了,我研发的手臂都不需要中枢神经传导了,如果协同处理程序出现问题,独立程序会产生新的计算通道,做出准确行动。
但是我自己的手和脚却像是断了奶就不知所措的低能,一堆木头做的模型,什么用都没有,还比木头腐烂的更快。
“我想吃烤肉。”
“好啊,我家往南一点有一家烤肉店,那里十点前都有烤肉。”
“我想吃韩国餐厅那种烤完才沾味道的肉。”
“你果然喜欢那些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泰国人。”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要吃烤肉。”
弗利坐在副驾驶位置哈哈大笑起来,“那些姑娘你能分的清楚吗?不觉得他们长得一样吗?”
“我能分清楚任何一张脸,哪怕你整过容。”
“这是不是一种天赋?”
“FBI的识别系统比这种天赋强大几百倍。”
“但他们还是出错不是吗?”
“那是因为他们相信比对程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好像对新技术有很多不满啊。”
贝鲁斯向上坐直身体,看了一眼弗利,大声的说,”你以为我因为不能上手术台耿耿于怀吗?”
见贝鲁斯轻松调侃自己,弗利也就放松了很多,“难道不是吗?你不是嫌弃那些机器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还有些东西是很特别的,比如感觉,也许你们就快解决这个问题了,或者用你们常用的技俩,重新定义问题。”
“这倒是个不错的伎俩。”
“举个例子,如果一个人从你面前经过,你会用什么方式告诉自己他是不是那个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会不会怀疑?”
弗利很快想到不久前在最后书店看到的艾菲娅,他只看了一眼虽然没有看到正面,但是他知道那就艾菲娅,他没有比对过头发颜色、身高、容貌甚至气味,但他知道,只稍一刻他就确定了那个侧面就是艾菲娅,除了是她不会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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