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身仇人?”
顾辉愣了一下,就拒绝道:“别啊,现代社会杀人是要坐牢的,我和她非亲非故的,犯不着为她报仇,再说我也不一定能打过这老头。”
亲疏有别,前一秒他和杜巧燕还是仇敌。
若是他的亲人,他或许还能冒冒险,可杜巧燕还是算了。
“放心,本散人怎么能让你吃亏。”驱灵散人微微一笑:“你将棺椁抬起,在棺椁下面看是不是有一缕头发,你把这根头发打成结,再在红墙房东南方向五米处挖一道沟渠。”
顾辉抬起棺椁,果真发现了一缕灰白发丝。
他照着驱灵散人所说,将这根发丝打了一个结,很快,他就感觉浑身一寒,棺椁无声自启,露出了正在昏迷的杜巧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根发丝就代表此人的精血镇压杜巧燕,你将这根发丝打结,就是精血不通,棺椁自启。”
驱灵散人解释道。
说着顾辉对驱灵散人的话也信了一大半,翻下红墙房,跑到东南方向的草丛五米处,用脚刨开一道巴掌宽的沟渠。
很快,出现异象。
黄褐色的土壤里渗出浓稠的黑血,闻之腥臭无比。
“这是???”
顾辉对眼前的一幕有点吓傻,但他这两天经历的不少,勉强保持镇定,开口问道。
“这红墙房布在这山腰旁是一个风水局,山路正对大门,地基距离路面足有三四米,而棺椁又放在二楼......
算了,说的多了,你也听不懂,都是小道罢了,不过你这一脚足足将那人的心血毁了大半,必受煞气反噬,也算是帮着小丫头报仇了.......”
驱灵散人忌讳莫深,只是点醒了顾辉几句。
......
在江都市一家赌场的地下室里。
一个灰发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个缩小的黝黑棺椁,泛着黑金似的光芒。他的影子倒映在墙面,分出数股,细数有四五道。
突兀的一道影子分裂而出,化作一四五岁大小的女孩,可还未走到灰发老者身旁,就立刻碎裂成几瓣,化作浓稠的黑血,消失不见。
“噗!”
“哪个大胆的畜生,敢毁了我的煞棺?!”
灰发老者吐出一口鲜血,眼神阴鸷,十指倒扣在缩小的黑金棺椁上,他的指甲又黄又黑,看起来颇为阴森可怖。
浓稠的黑血立刻再地面上颤抖,片刻后变成了一个‘顾’字。
“姓顾?还是姓名中带顾?”
这时候地下室门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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