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坐在八通茶馆漫无目的喝着茶,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地皮的手下武大头在边上不停的讲着江湖段子,杨曦也有的没的附和几句。
当他困得要打瞌睡的时候,屋外闯进一位地皮的手下,这小伙擦了擦额头的大汗,自顾端起凉茶喝上几口,随后高声道:“锦衣卫赵留根死了!”
“哦!”杨曦脸色一变,心里有了结果,但还是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赵留根要袭击粮船帮的刘五,好像是因为赵留根长期勒索刘五,前不久赵留根欠了赌资,哪晓得刘五经过他的长期勒索也缺钱,导致赵留根没钱嫖唱,赵留根心生怨恨觉得刘五坏了他的好事,于是便打了起来……然后……”
小伙双手一摊,面露无奈,杨曦问道:“于是赵留根不敌刘五?还是刘五失手将赵留根杀死?”
“你猜错了,赵留根被谢近一杀了。谢近一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帮腔讲了两句公道话,结果赵留根找了谢近一,可惜赵留根没见过谢近一,不清楚他是何方人物。”
这时茶馆的武大头急问:“是那天榜高手谢近一?天下前二十的那位?”
“对!就是那谢近一!”
“这?”武大头很疑惑,像谢近一这样的江湖风云儿怎么会来江州府这样的偏远之地。
杨曦蹙眉有怒火,谢近一!果然还是你!
他回忆起上次粮船帮没敢下死手,估计是对锦衣卫这身制服的让步,但是谢近一却敢杀人,难道就因为他是天榜高手?因为他是和锦衣卫最高战斗力伯仲之间的高手,所以就不怕?
如果自己有这种实力兴许也不怕吧!
“不跟你说了,我再去外面探探风声。你不知道外面大街小巷都闹开了。”
小伙放下茶碗急冲冲的跑远,武大头却开口道:“杨大人,先不谈赵大人之死该如何解决,我怕江州要起风云了。”
“此话怎讲?”
“谢近一乃天榜二十的高手,可以这样讲,全天下两万万人中能稳胜他一头的不超过二十人,他可是在江湖这座金字塔中的顶尖人物。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到江州来?江州这块地对于整个武林来讲形同鸡肋,别说谢近一身后的点苍派,就那谢近一自身也不可能前往江州,除非有什么缘由!
你想想是什么样的缘由能让江湖中的顶级高手亲自前往江州?不好说,能让谢近一亲自动身的事不好说。我等不过江湖浮萍,猜不到。”
杨曦道:“你谦虚了,我才是江湖浮萍,两眼抹黑什么都不清楚。”
“哎,可惜赵大人了。这事多半就这么算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别说江北县,哪怕对岸的江州府也处理不了这事。这事得层层上报,你说锦衣卫最终会不会为了区区小旗和点苍派,和谢近一作对?”
“不会!”杨曦答道:“应该会用这件事换取利益!”
杨曦站起身望着街上往来的人群,有些担心,看来江州这地还是太安逸了。
不一会儿打探消息的小伙又闯进茶馆:“乖乖不得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在街上编排赵留根的故事,什么身为锦衣卫嫖唱,借钱赌博不还,收保护费,各种各样的罪行全往赵留根头上按。”
杨曦问:“街上的老百姓信不信?”
“有的人信,有的人怀疑,有的人不信,我看最终还是会信。”
“为什么?”
“你想想嘛,赵留根那个人吃喝唱赌样样精通,别说其他,他有次欠赌资迟迟不还,很多江湖人都清楚,还是刘五给他出的头,这是石锤,我看其他事就算有假,也差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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