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有人都主张要对秦人展开战斗,但是作为大王的扎扎却并没有被众人的激烈的情绪所感染,“诸位的心情,本王自然理解,但是诸位试想一下,秦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为的是什么?”
“是什么?不就是打仗吗?难道我们怕了?”左骨都侯很是不屑的说道。
扎扎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左骨都侯厉声说道:“秦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我们,引诱我们跟他们决战。”
“决战就决战,几百年来我丰戎何曾怕过秦人,大不了把他们杀光斩尽行了。”听完扎扎的话,右大将说道。
智商是硬伤,这话一点都没说错。
话都说的如此明白了,这些人还不明白。真是撞了南墙不回头,头破血流还要撞。
扎扎真的感到心累,硬压着性子道:“斩尽杀绝?就你们还想斩尽杀绝秦人?说的容易,做起来就很难了。秦人之所以敢主动来挑衅我们,那是因为他们有底气才敢如此。据我所知,现在秦人已经从王室借到了兵马,实力上已经与我们相差无几;其二那就是秦人已经在山谷里设好了埋伏,只要我军一经进入山谷,必将遭到惨败。你等难道不知道吗?”
“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难道我们就因此害怕小小的秦人不成。若真是这样,我们丰戎将来如何在陇西立足?连小小的秦人都不敢打,我们丰戎还不被周边的戎狄部落笑得大牙。大王,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这陇西数一数二的大国,总不能因为已给小小的秦人设伏,我们就此退缩吧!”右大将继续坚持道。
看看,头都已经在墙上撞的蹦蹦直响了,还死不认卯,非要认为自己的头比南墙还硬,依然要用头把墙撞坏。
哎--,遇到这帮人,扎扎也是醉了。
“那倒也是,我们当然不能跟小小的秦人示弱,一旦如此今后我将如何立足,如何称霸陇西。”右谷蠡王也跟着说道。
不仅如此,这种还真有市场,有帮腔的。
听着众人的话,扎扎倒是不生气了。
他知道多少年来秦人都是被周边戎狄打击的对象,在周边的戎狄看来,秦人就像一只蚂蚁不值得重视和高看,秦人就像一只绵羊,想怎么欺侮就怎么欺侮。
今天蚂蚁一样的秦人竟敢再三挑衅丰戎,是可忍孰不可忍,手下的将士们早就想出这口气了。
世界总是在发展变化,昨天的小人物有可能会长成巨人,昨天的小草有可能会长成参天大树。
作为大王的扎扎心中十分清楚,秦人这一次是做好了各种准备来的,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要引诱丰戎进攻自己,伏击丰戎,最后打通犬丘通往关中的道路。
这该怎么办呢?
丰戎王扎扎望着德高望重的左贤王,用目光征询他的意见。
左贤王微微点点头,朗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听我说几句。”
左贤王毕竟是德高望重,听到他的话后,众人激愤的情绪稍稍有些缓和。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其实我跟大家一样,也想为左大将报仇,想必我们大王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诸位想没想过,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秦人怎会在突然之间如此大胆,如此张狂,竟然敢主动同我们战斗?”
“那还用说,秦人无非是得到了王室的支持,但是就算是王室支持他们我们也不怕;再说了我们跟王室之间的战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害怕的。”右谷蠡王很是不屑的说道。
在右谷蠡王看来,不要说是秦人,就是周王室来了,丰戎也没必要害怕。
“怕当然是不怕了,但我们也不能往人家挖好的坑里跳啊!我们明明知道秦人已经在山谷里设有设伏还要硬着头皮去寻死吗?”左贤王反问道。
“哼---,就算是秦人设好伏击我们也不怕,大不了我们避开敌人设伏的地方,继续追杀秦人而已。”
“避开设伏的地方?请问右谷蠡王,你知道秦人在哪里设伏吗?难道是我们用将士们的鲜血去寻找秦人的设伏点吗?”左贤王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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