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轻松愣神。
徐寅温和笑着。
酒杯坠落而下。
郝轻松的酒,醒了。
因为这次糊了他一脸的,是整整一壶的酒!
仍是站着的郝轻松,不仅脸上都是酒水,就连蓬乱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酒液不断滴落,把他的衣物也都湿透。
徐寅遥遥问道:“郝轻松,你醉了吗?”
“我醉了。”
郝轻松缓缓坐下,一言不发。
……
但丐帮弟子,却是骤然之间,齐齐站起!
即便这位郝长老的脾气再差,也是丐帮的长老。
身为丐帮弟子,如何能看着长老一次次被侮辱?
但丐帮弟子有气,灵犀剑宗弟子又如何能忍?
虽是数量远远不如。
但以姜师兄为首,却是一个个起身扶剑。
只待稍有不和,便会拔剑相向!
矛盾激化。
剑拔弩张。
徐寅扬起酒杯,笑看丐帮弟子:“你们,也醉了?”
看着他温润如玉的脸,从容不迫的笑,丐帮弟子再忍不住,顿时聚气的聚气,抬掌的抬掌,一个个内力翻滚,气势汹汹。
但下一刻。
一股更加强横的气势猛然横扫,如阴云般压在众弟子的头顶!
却是那已坐回座位的郝轻松,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站起,他左手伸直,五指张开,掌心朝着的却是丐帮弟子。
在一片死寂中,郝轻松紧紧盯着徐寅的双目,沉声道:“是的,他们都醉了!”
……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徐寅恰了一颗花生米,举起酒杯与对面的一位丐帮弟子敬了敬酒。
那丐帮弟子以酒杯回应,一脸假笑。
徐寅却也不在意。
你虚情,我假意,可不就相得益彰吗?
哈哈哈。
……
事已至此,矛盾已生。
虽是被按压下来。
但丐帮弟子定是一个比一个不服。
而灵犀剑宗弟子也不会就这么过去。
至于老林寺弟子,怕不是一直在内心喊着:“打!打!打!”
无论如何,这宴会是进行不下去了。
都到了这一步。
不仅是宴会进行不下去,这都城怕是也留不下去了。
余长老趋利避害最是果断,等气氛稍缓就与那皇帝敬了酒,说是:“既无妖魔在都,灵犀剑宗也无在这都城耽搁之必要,望周皇放行。”
周皇自然满嘴遗憾,又隐隐透着对妖魔卷土重来之担忧,希望灵犀剑宗再留几日。
刘长老何等人精,哪还听不出来这是场面之辞,便满口“下次再来”、“一定再来”、“若再有妖魔作祟,定以最快速度赶来”……
法心高僧也不是真不通世事,当即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也随余长老说要退去。
周皇成功劝退两人,自是欣喜。
唯丐帮郝轻松一言不发。
只是今夜一过,丐帮如何也不可能再留在都城了,徒增笑话而已。
那周振天则是和周贤低头商议着什么,目光时不时往徐寅脸上凑。
嘴里都是什么“公主”、“皇子”、“郡主”之类的不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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