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书生真好。”温鱼蹭蹭他的手。
“书生?”许清疏突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温鱼立马就改口,奶声奶气地喊:“相公~。”
许清疏亲亲她的额头,这才满意离开。
……
许府。
“老爷,大少爷又喝醉了,被风华楼的人抬到府上来了,说是,说是还欠他们一百两酒钱。”
“孽子!”
许老爷怒气冲冲到了许劭的别院,扬起手里的拐杖,往他身上打!
老管家赶紧上去拦:“老爷息怒。”
许老爷气的手抖,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孽子,整日花天酒地,不学个好,你看看你弟弟清疏,为了考上功名,跑到山上寒窗苦读……。”
许劭翻个身,继续睡。
“你……不孝子啊!”
许老爷被老管家扶着出了门,床上醉酒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许、清、疏!”
许劭咬牙低咒,眼里全是怨毒:“来人,备马车!”
深夜。
一辆马车穿过十里长街,快马加鞭赶往五里外的秋山。
另一边。
许清疏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起身点燃灯盏,披了件外衫,轻手轻脚进了书房。
他走到画卷前,定定看了一会。
“鱼。”许清疏轻唤。
温鱼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人喊她,睁开眼就看见许清疏站在外面:“相公?”
“嗯,是我。”男人从善如流应声,嗓音比往常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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