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阳伤得比较重,处理完伤势也没醒,不过也更方便取证。
哪怕这个年代的鉴定技术不发达,但是根据郑向阳指甲里的血迹和骆瑜曼脖子上的抓痕,证明是他伤了人。
只要警方那边撬开目击证人的嘴,郑向阳回到关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瞒不住了。
处理完伤势,一家人来到警署。
连叔冲他们招招手:“来,先坐下等会。”
温鱼刚坐下,连叔笑着递给她一个棒棒糖:“丫头,你是怎么把坏人打成那样的?”
听他们同事说,那孙子脑袋上破了一道大口子,命根子也伤得很重。
温鱼打开糖纸,填进嘴里:“我的身体里可能藏着神奇的力量,一旦家人遇到危险,我的力量就会——砰——爆发!”
“噗。”连叔正喝着水,没忍住,差点喷她一脸。
“真的,我从清洲村跑过来的,厉害叭。”温鱼眉眼弯弯,笑起来很甜,可爱极了。
连叔也有闺女,随他,像个男孩,小裙子也不爱穿。
现在瞧着温鱼这副可爱模样,连叔心里父爱泛滥的不要不要的,想捏捏她的小脸。
“连叔。”
冷冽不带丝毫情绪的男声传来。
温鱼吃糖的动作一顿,看见一条长腿从审问室的门里迈了出来。
青年站在门口,身躯挺拔修长,黑硬的板寸头,很短,俊容冷峻硬朗,下颌线精致且锋利,喉结很明显,说话时一滚一滚的,很……誘人。
一身古铜色皮肤,黑衣黑裤,肩宽腰窄,屁屁……
“小主人,他就是……。”
“哦。”温鱼在心里冷淡应声,面无表情收回视线。
青年这时朝她望了过来,看到坐在长凳上的小姑娘,吃着糖,一双穿着布鞋的小脏脚,优哉悠哉晃荡着,不谙世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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