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水回来,陆敬业也已经检查完,跟骆瑜曼坐在长椅上,面色有些凝重地看着容冶。
他不会把她刚才的话,都告诉了陆家夫妇了叭?
温鱼急忙走过去,夫妻俩看向她的眼神明显有些怪异。
她心里一咯噔,抓住了容冶的手臂:“你跟他们说……”
“张岭那起案子,我已经告诉陆叔叔他们了。”
容冶见她一脸着急,憋着笑,拍了拍她的小手:“放心,只要找到证据,郑向阳一定会重判。”
“那就好,谢谢容队长。”陆敬业紧紧握住骆瑜曼的手,满怀感激望着他。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陆叔叔叫我容冶,或者阿冶都可以。”
陆敬业和骆瑜曼对视了几秒,骆瑜曼看了温鱼一眼,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温鱼:看来回去要被审问了。
果不其然,容冶开车带他们回到出租屋,前脚刚离开,骆瑜曼就开了口:“小鱼,你老实跟妈妈说说,你跟容冶是不是认识?”
骆瑜曼想到了十年前。
小姑娘当时虽然五岁,也已经开始记事了,现在容冶无缘无故对他们这么好,她会不会是……恢复记忆了?
温鱼恰巧也想到这一点了。
看着十分不安的骆瑜曼,温鱼拍了拍她的手:“妈,你放心,不管我有没有恢复记忆,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她看向陆敬业,灿烂一笑:“爸爸也是,你们养育我长大,就是我的父母。”
骆瑜曼和陆敬业一听,愣了:“你真恢复记忆了?”
陆敬业生怕她误会,急忙解释:“当年我们在巷口捡到你,想登报帮你找家人,可当时你一直拉着瑜曼,说她就是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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