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陆敬业抓了抓头发,丧着脸想法子。
骆瑜曼和温鱼洗完碗进来。
容冶耳尖动了动,说:“你们收拾收拾,我找地方给你们住。”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已经麻烦你很多了,这不行。”骆瑜曼看陆敬业,摇了摇头。
陆敬业也不傻。
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怀疑容冶跟温鱼认识,回家问了温鱼又说不认识。
可容冶对他们这么好,左口一个叔叔,右口一个阿姨,想也知道,他可能对温鱼有别的想法。
孩子还小。
这容队长看起来像正经人,可他们不会读心,哪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哄骗过别的小姑娘。
陆敬业看向青年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警惕和防备。
容冶转头瞧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小姑娘,气笑了:“你没话说?”
就让他一个人干着急?
温鱼是觉得他太急了,她都没来得及给陆家夫妇做思想工作。
他们才刚认识,他就这么殷勤,她还是个小姑娘,陆家夫妇自然担心。
可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温鱼只能说:“你先出去,在楼下等我,我跟他们说说。”
看来是同意跟他走了?
容冶愉悦扬了扬眉:“好,我等你。”
青年出了门,骆瑜曼立马拉住温鱼:“你跟妈老实说,你跟容冶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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