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走廊的尽头,此处并无什么护卫,因为神龛本人便是京都的最强者,倘若是谁有胆量想刺杀他,那尽管来试试。
若是能杀得了的话,那神龛之名早就易主了。
不过门外倒是站着一位太监,那正是之前在相王宴上出席的公公——田公公。
这位公公看到了镇北将军和左尘之后,脸上一脸惊讶的神色都没有。
他撩了撩袍子,尖着声音开口道:
“陛下有请二位进去。”
镇北将军的眉头挑动了一下。
他倒是有些好奇。
从现在,来看神龛应该是知道了这里面的些许事情——这位皇帝的态度又是如何呢?
此处已经无退路,继续向前便是了。
而后,镇北将军和左尘进了房间。
此处乃是神龛的书房,那位陛下就在这里办公。
左尘好奇抬眸看向神龛,见眼前是一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眉目间略冷,和相王有几分相似——此人真是完美的符合帝王之相,想来不那么好对付。
“拜见陛下。”镇北将军躬身行礼,中地并无跪拜礼节,真跪也只得跪父母,不必跪陛下。
左尘像模像样的学着行礼,若是真要跪的话,他还不太适应。
那侧的神龛陛下摆了摆手,并不在乎的开口道:
“不必行礼了——姜将军,你手里拿的,可是太岁?”
他边说着边指向了镇北将军的手里,询问。
姜大人沉默些许。
“正是太岁……陛下,您可知……”
“你是不是想说,我那弟弟策划了一切,抓人炼造太岁,威胁重大?”
神龛看着姜大人,突然笑了一声。
镇北将军和左尘全都愣住了。
他们打死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
嗯?怎么回事?这位皇帝已经知道了?
“你们两个不必这么惊讶……我甚至还知道……我那弟弟,早已被异物侵蚀。”神龛的脸上浮现了些许苦涩和无奈。
左尘完全傻了。
——我的妈呀!这位当皇帝的这么狠吗?我这边推理摸索了大半天,还把自己当做诱饵去钓鱼,最后才确定这个结论,您这边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件事情了?
“陛下,您若是知道的话,那为什么……”镇北将军略有些急切的询问道,那侧的神龛微微抬眼。
“我知道的太晚了。
“前一个月我才确定这件事情。”
他的声音当中带着无奈和叹息。
“相王在京都布好了局,一些官员似乎也被影响——最重要的是,京都百姓不信相王,我若杀他,风口会出现问题,那时候,【他们】便会趁机而入,杀个我措手不及。”
“他们?”左尘敏锐的发现了这个词汇。
神龛站了起来。
“你想知道我们对抗的是什么吗?”他笑了笑,“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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