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传来隆隆沉雷的马蹄声音,联军骑兵卷起大浪般的烟尘,滚滚而来。在距离镶武城北城一箭之地勒住马缰,数万骑兵动作整齐划一,不越雷池半步。骑兵战阵分开,对方中军之中,一个骑士纵马来到骑兵阵营之前,勒停战马,兴奋的看着前方的镶武城。
那骑士腰上配有一把金色长剑,放声喊道:“镶武城主帅是谁,出来答话!”
武震天站在镶武城北城头,与那骑士瑶瑶对望,纵声回道:“本座便是,你是何人?”
那骑士哈哈大笑:“我乃联军右帅巴顿。传闻镶武城乃是武烈帝国防御第一的城池,今日一见,浪得虚名也!你的护城阵法,能挡住我万枚魔导炮的轰击?听闻东方骑士勇猛无比,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公平一战!你镶武城有多少骑士,我联军便出多少骑士,不以此战法,不足以显示我联军堂堂之师!”
武震天脸上满是血渍,脸色阴沉的可怕,朗声说道:“正要讨教西方骑兵战法!我镶武城还有骑兵三万六千一百七十一名,阁下可敢战否?”
巴顿将军哈哈一笑,随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口令,西方骑兵顿时分成两个阵营。一部分迈着整齐的步伐后退,另外一部分留在原地,恰好三万六千一百七十一名。整队完毕,巴顿喊道:“我西方乃是重骑兵,每骑战马铜鞍铁辔,大约两百余斤,冲刺起来不可抵挡。我摆下战阵,东方骑兵,可恣意冲阵!”
城头下,镶武骑兵顿时不满,纷纷嚷道:“要战便战,谁稀罕你等相让!”
骑兵的优势,在于冲杀迅猛,劲头十足。若是原地不动的骑兵,威力将大打折扣。巴顿此举,分明是轻视东方骑士。一向骄傲的东方骑士,怎会受这等奇耻大辱。
武震天按捺下城下的异动,对城下骑士斥道:“为将兵者,使命何也?乃是守护城中亲人,不是逞匹夫之勇。我们便去闯一闯重甲骑阵,兄弟们,你们怕吗?”
“不怕!”
“不怕!”
将士们声震九天,战意高昂。昨晚对方只是大炮轰击,让他们有力气没地方出,憋了一肚子的力气,就是要现在发挥出来。
武震天从四十多丈的城头跃下,落在三军面前。对众人朗声说道:“兄弟们,将你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刻到城墙上。要让后人知道,我们为了守护镶武城,流尽了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三万多将士,纷纷将名字刻在城墙之上。武震天整顿骑兵,就要发起冲锋。一个校尉越队而出,对着武震天说道:“报告城主大人。末将觉得三万人一起冲杀,有失妥当。”
武震天心头微怒,大战之前,乱我军心,若不是大战在即,非得斩之头颅祭旗。他威严的说道:“你是何人,你觉得要采取何等战法?”
那校尉答道:“禀告城主大人,末将王贲,乃是欧阳将军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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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末将以为,城北一代地势狭隘,三万人冲杀,反倒铺排不开。何不将三万人分成三队,城主大人修为最高,当领第一队携风雷之势,撕开对方阵营,直奔对方中军,取敌上将首级;第二队分为左右两翼,挡住对方骑兵;第三队最为关键,待城主功成之时,冲散敌阵,接应城主。”
武震天心头不悦,这小子献此战法,明显是想分在第三队,临阵畏敌。此时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武震天果断下令说道:“好,本座带两万人冲杀敌阵,你自领一万骑兵接应。”
“城主大人……”王贲含着热泪,看着已经领着骑兵滚滚冲杀的武震天,不由捶手顿足。武震天显然并没有采纳他的战法,只是把他当成怕死鬼分在第三队。他只得整顿剩下的一万骑兵,蓄势待发!
镶武城骑兵身着红衣红甲,背负弓箭,手持长枪。巴顿瞧见镶武城阵型,也不由大赞了一声了得。只见镶武骑兵如同火云一般,掠过中间的平地,飓风一般卷来。
巴顿高声喊出口令,黑色骑兵布成剑尖阵型,顶起盾牌,准备迎敌。
镶武骑兵风驰电掣般的掠来,两军终于发生剧烈的碰撞,漫天剑气斗气纵然,一时之间人仰马翻。联军黑压压的一片,形成一条黑色弧线。武震天毕竟是接近元神境界的大高手,此刻神通全力爆发,红色的火云顿时将黑色弧线撕开一道口子。然而黑色骑军发出“嘿、嘿、嘿”整齐浑厚,富有节奏感的口号,那条被撕开的口子慢慢合拢。
后方,王贲见武震天冲进对方战阵,被黑色骑军包裹,一声令下:“就是此时,兄弟们,随我冲啊!”剩余的一万骑兵再次发出冲击。
狠心空间内,光幕上投影出战场上的形势。黎志魁不禁说道:“那个叫王贲的校尉,是个将才。做个小小的校尉,倒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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