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乞饶……”
.....
“那是十日之前了。”束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紧紧抓住跟过来的桥,一点也舍不得放开。“我父母来找我要钱。”
“说兄长想要执柯成婚,须得,须得有间的好的房子。”
“问我家中,有没有余钱。”
束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良人,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他的手中。“我与良人商量,良人将买家具的钱与了我。”
“然后,自己去伐木,打算请人做工。”
“这样……”束看了一眼身边的桥,眼眶又是一红。“这样,就能少花很多钱,只是家具不好看罢了。”
听到这里,桥亦低声说道。“不好看也没什么要紧,不妨事的,不妨事的。”
这本无关于案情,但高据上方的狱橼,和左右旁听的贼掾和狱佐,皆并没有出声打断,甚至,还听得很是认真。
“就在七天前,良人伐木完毕,准备去请人来做些家具。”束声音很轻,似乎在回忆,声音中,却带着些担忧。“但却直到傍晚都未曾归来。”
“我放心不下,怕他遇到危险,便出去寻他。”
“我呼喊了一阵,他便惶恐的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也因此,知道了梁的事情。”
随着事情进入正题,堂上的狱橼不由得正了脸色,左右的狱佐,也将手中的笔紧紧握住,时刻打算做下记录。
“我与良人商议之后,就打算报官。”
“但亭上,当时并无亭长,乡上的路我们也不熟悉,出门也需要监门的证实。”
“是故,难以成行。”
狱掾手指扣了扣桌面,似乎心有所动,但他只是以笔在竹简上写了几笔,并没有出言打断。
“而我,那日也发现了梁家中的小男子不见了。”
“是以,有些怀疑,其是擅杀子嗣。”
说到这里,束却停了下来,堂上的官吏们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着。
良久,束才再次开口。
“但第二日,良人出去垦地,我却遇到了梁,他带着我的父母一起来的。”
说完这句话的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脸上的神情略有些惊慌,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他的手中,还携带着借贷的契卷,说有要事,要找我商议。”
“我与他并无交集,除了当日我良人所见之事。”
束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一旁的桥,也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部。
“我心下惶恐,又怕被其发现端倪,且父母在远处看着我们,是以,不敢拒绝。”
“他告诉我,他手中的契卷,是我父母找他借的钱。”
“足足三千。”
束将手再次握紧了些,似乎身边的人,可以让她安心。
“他还告诉我。”
“他埋葬小男子的事情,是故意让我家良人看见的。”
“我良人在树上睡觉,他于树下等待。”
“直到……”
“挖坑将其吵醒。”
今天差点赶不及,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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