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翔拍了拍路远的肩膀,笑着说你考虑考虑,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
然后他走了。
却把路远难为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现在特别佩服吴瞳,特别佩服赵长空。
绝对不会有人的成功,是轻而易举的。
你能走的越远,站的越高,所背负过的困难,就一定越大。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吴瞳和赵长空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俩人怎么就能如此牛逼呢?挫败所有对手,淌平所有困难,一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一个跺跺脚商界地动山摇。
唐儒生望着重新回到车上的路远,阴沉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这装淡定?”
路远笑了:“叔,我现在就算是颤抖哆嗦,也没什么用啊。”
唐儒生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什么了?”
路远:“要么朋友,要么敌人。”
唐儒生低头不语,阴沉着脸。
良久,道:“我托人打听打听对方的来头。你这段时间自己小心着点。”
路远没拒绝。
虽然明知道不管打听出来什么,这股势力,都是他无法撼动的。
这帮人牛叉哄哄,都敢在上京威胁他了。
查出来又能如何?
路远告辞了唐儒生,晚上十点,准时到开明健身俱乐部。
方志宇开玩笑:“哟,远哥,不是请假两天么,这才一天啊。皮又痒了?”
朱良才正在擂台边打沙袋,一边活动着手腕脚腕,一边笑的很贱:“小哥哥,你可要存点力气,等会儿还要伺候人家呢。”
陈松在一边笑骂:“玛德,老二,你很有搞基的天赋啊。”
路远换了衣服,戴了拳套,上了擂台,站在方志宇面前。
他对朱良才勾了勾手指,笑道:“师兄,来,一起上,我要打两个。”
朱良才哈哈大笑:“不吹牛你丫会死啊。”
路远撇嘴:“弱鸡,二师兄,你都不敢上的?”
朱良才:“嘿,说了不让你喊二师兄。你丫看来今天是真皮痒。老三,你下来,我打头阵。”
路远:“哈哈,三师兄,你下去吧。老二这是给你俩铺垫呢。万一等会儿你俩一起上都打不过我,多丢人啊。一个人还可以说不小心失误啥的。”
方志宇满头黑线:“尼玛,一天不见,你是去见梁静茹了吗?不然哪来的勇气?”
朱良才已经跳上擂台:“老三,别废话,盘他!”
擂台下的陈松,一只独眼微微眯着,眉头紧皱。
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今天难得没去房间看小电影。
他就在擂台边,四个小时全程盯着。
结束的时候,他把路远喊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陈松坐在那,翘起二郎腿,目不转睛的望着路远。
“肋骨断了没?”
路远想表现得无所谓一点,不经意间却疼的抽了口冷气,依旧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笑道:“没断。他俩悠着呢。”
陈松:“遇到事了?”
路远:“没。”
陈松眉头拧起来:“真的没有?”
路远笑道:“真的没有。”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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