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玲悄悄拉开挎包口上的拉锁,往里一看。
别说还真吓了一跳,身体一晃悠差点从自行车后座掉下去。
一颗心顿时蹦蹦蹦乱跳起来。
这是多少钱呀?貌似都是百元钞,一捆应该是一万,这是多少捆呀?
谢美玲紧紧抱着挎包,生怕掉下去,但是安静了一会儿,总觉得不知道到底是多少钱心里不踏实,就再次悄悄地打开了挎包数了数。
七捆!
这么说是七万了。
七万!
这是个什么数目?
她爸一年种地就能收入个千八块钱,这些钱等于她老子种七十年地了。
“你抢银行了?”谢美玲的声音都哆嗦了。
“你看了?不是告诉你不让你看吗?咋这么不听话呢?”
“少给我转圈子,快说是不是抢银行了?”
“我抢你妹的银行,不过和银行倒也有些关系,有一部分是从银行贷款的,一些是从朋友手借的还有一些是我卖了些东西换来的。”
万帆没有说实话,如果说全是自己卖东西得到的,谢美玲肯定不信。
什么东西一下子卖七万?就万帆那些打火机从开始生产到现在也卖不出一万块钱。
别看万帆说她笨,其实她一点都不笨,反倒非常聪明。
闻听万帆这么一说,谢美玲紧张的心总算是暂时平静了,抱着挎包的双臂搂抱的愈加紧了。
这家伙随随便便就弄了七万块钱回来,她不知道这是能耐还是隐患。
“这些钱把你娶过来够用不?”
“不够!最少得是这些钱的十倍。”
“啥!你镶金边呀?你要是镶金边我可不要,金属的东西没法用。”
你说谢美玲笨?这样的话她可能出怎么回事儿。
“你这家伙,真流氓!”
“你怎么又坐车回来了?你自行车呢?那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自行车我留给军子他们骑了,我不用上班了,停薪留职了,以后我过个三天五天去趟街里收收钱就行了。”
“军子在街里给你干什么呀?我听大勇说他哥给你干活。”
大勇就是栾义军的弟弟栾义勇。
“我在街里开了个游戏厅和录像厅,军子和他战友沈雨辰在那里给我看场子,一个月二百。”
这些买卖万帆并没有说给小圩屯的人听,但既然谢美玲问起来了他也就说了。
没啥秘密,谢美玲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她有权利知道。
真流氓骑着自行车用了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小圩屯,依然是在快到村子的时候万帆下车,用步行走回家。
万帆到家的时候,那辆带拖车的煤车已经卸得差不多了。
锅炉房在东边的厦子里,这里处在万帆家和前面小作坊之间,锅炉放在这里,两边距离差不多,供暖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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