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迷幻的灯光映着苏玖玖精致的脸蛋儿，她也不知道她现在那笑，别人看上去是多么惊悚，更不知道还落在了她喜欢的人的眼里。
无缘无故就笑得那么灿烂，虽然这脸好看，也实在让人发慌。
此刻，就有那么两双眼睛看见了她这个样子。
远处的顾君宸忍不住地搓了搓胳膊，“这个苏小姐是不是有毛病啊？总觉得神经兮兮的，你看她那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还有之前跑到你面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不正常啊！简直就跟精神病院刚放出来的似的。
墨夜看了一眼，冷俊的脸上尽是漠然：“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向很神经。”
顾君宸看了好几眼，忍不住咂舌道：“不过你还别说，这宴会上这么多女人，倒是很少有女人比得上这个苏小姐的，你看她那身材，那脸蛋儿，简直绝了！只不过可惜了，这么朵娇花去插墨清书那坨粪去了！”
墨夜面无表情道：“你要是喜欢，可以把她弄去你那儿玩。”
“咳咳咳，还是不了，我说笑的。”顾君宸连忙摆手，他虽然风流，但是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虚伪做作的名媛。
更何况，这人还是长在墨清书那坨粪上的。
随着顾君宸的话，墨夜便再扫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那个女人。
暗暖色灯光下，那女人五官清晰，眉眼潋滟生辉，眼波流转间，明艳极了。
这女人确实变了，脸上没有了以前那些让人厌恶的表情。
他虽然厌恶极了那些女人，也知道这个姓苏的跟着墨清书为非作歹的女人是那些女人里长得最惹眼的。
但是再好看又怎样，那张脸还是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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