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拉着一直聊到晚饭前,在方李氏的再三催促下才万分不舍的结束了本次学习。
吃过晚饭,方瑶送孙冲出门。
走到一半的时候方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发问,道:“你和爹爹说了什么?刚才在饭桌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是夹菜,又是倒酒,那嘴儿就和抹了蜜一样。”
孙冲想起方震在饭桌上的表现,强忍着笑意,道:“想不到我岳父大人还有如此悟性,孺子可知也,孺子可教也。”
方瑶轻轻打了孙冲一记,道:“这话要让爹爹听见非打死你不可,以后不要和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孙冲做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道:“瑶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是岳父拉着我要我教他的,而且谁说这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学几天没准能给我添个小舅子小姨子啥的。”
方瑶脸色微红,道:“呸,一天到晚也没个正行,尽说这些胡话。”
后院通往前院的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孙冲登上马车,道:“回去吧,外头凉。”
“嗯。”方瑶虽然嘴上答应这,但并没有挪动一步,盯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嘴角微微勾出了一丝弧度,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她才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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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冲故意等了半个月才将吕常平叫来,让青鸾把他一顿打扮。
吕常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贤侄就非要打扮成这幅样子吗?”
孙冲微微一笑,道:“吕伯伯你今日要办成一个外地来的富商去京师的各大绸布庄扫货,只有这幅样子才不会被认出来。”
吕常平还是有些担忧,道:“贤侄虽然你的计策不错,但是某还是觉得有些冒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赔的倾家荡产。”
孙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风险大回报才大,吕伯伯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吕常平皱着眉头,道:“这个道理我懂,都是你这风险有些太大了。”
孙冲要他拿身家性命去拼,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这个后果他有些承担不起。
孙冲看的出吕常平还在犹豫不决,皱眉道:“吕掌柜你记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你没有这个心理准备,我也只能另寻合作伙伴了!”
一听孙冲要找其他人吕常平慌了他咬着后槽牙,道:“贤侄说的不错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做。”
孙冲微微颔首,给他吃了颗定心丸,道:“吕伯伯请放心,此次你只负责收购,至于钱我与方家出,到时候只要借你家作坊加工出来就好了。”
以足球现在的火爆程度来说,只要出精美的周边必定大卖,无缘无故和人分钱的事情孙冲不做。
听见不用自己出钱吕常平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贤侄某还有个问题,可是你怎么知道孙勇会将库房里的存货都卖给你,万一他们不卖计划不就泡汤了。”
孙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因为他们缺钱。”
在过去的半个月里孙冲明察暗访也打听到一些事情。
孙恒在一个多月之前离开了京师去了江宁,两人相遇之日正是他回京之时,依孙冲的猜测他去江宁很有可能是去视察布匹的生产与销量的。
根据吕常平带回来的情况来看,布匹在江宁卖的十分不错,孙冲又通过孙安了解到这对父子正在四处筹钱,好像有扩建作坊的打算。
要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建起一个相当有规模的作坊,所要消耗的金钱也是成几何的,他们要想在短时间之内筹到钱,卖布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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