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了,我衡山派的武功,几乎全靠内力驱使,无论是拳法、掌法,还是剑法,若无内力,难发挥其威力。你经脉已成,即便将衡山心法传给你,也难练出内力,没有内力,便是废物,如何能与米为义等人一争高下。”
彭连荣一边说,一边连连叹气,看样子对石皓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
石皓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弟子知道天资愚钝,既然拜入衡山门下,当为师门增光添彩,即便是死,弟子也不想当一个废物,望师父成全。”
彭连荣诧异地看他一眼,道:“你这孩子倒有心,只是天赋决定未来的成就,你师父我就是天资不够,才会落后你刘师伯,否则掌门洁身自好,游于方外,你刘师伯酷爱音律,近来与锦衣卫来往密切,只怕是醉心仕途,这衡山派发扬光大的担子将来怕是会落在为师身上。哎,造化弄人。”
石皓道:“师父一心为衡山派,来日必能将本派发扬光大。”
“希望如此。”
彭连荣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命不好,偏偏拜我为师,为师倒想好好栽培你,只是难啊。”
石皓脸上抽搐了几下,遇到这种奇葩师父,他也是无语了。这还没开始练武,就接二连三打击弟子的信心,还好石皓心理强大,否则只怕要从此断了练武的心思。
“师父,听说你老人家好酒,弟子匆忙之间也没什么准备,这里有些银两,你便拿去买酒,算是弟子一片心意。”这几日,石皓没闲住,从向大年口中,早已摸清了彭连荣的为人品性,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送银子。
当上内府主事后,石皓经常外出采购,因为跟那些店家谈生意,凭他后世的谈判技巧,每次都能省下一笔银子,加上刘家父女的赏赐,他一共积攒下八十两纹银。
没办法,为了能够尽快学习武功,石皓也是豁出去了。
彭连荣眼前一亮,不动声色收好银子,说道:“为师见你学武心诚,可为衡山派增光,今日便传你武功,你需勤加练习,不许偷懒。”
石皓精神一震,忙道:“弟子知道。”
彭连荣神色肃然,侃侃道:“好,衡山派传承已久,剑法博大精深,虽有些剑法因为种种原因失传,可仍不逊于其他四大剑派。我们衡山派内功方面有‘镇岳诀’,‘衡山心法’,而武功有掌法、拳法、剑法,轻功有雁行功、穿云纵,功法完善,够你受用一生。”
石皓道:“师父,衡山派素有剑派之称,想必以使剑为主。”
“不错,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剑乃我辈之人行走江湖,必佩之物,衡山剑法威名远播,其中以《回风落雁剑》这路剑法最为出名,掌门莫大能一招刺出九剑,迅猛无比,令人匪夷所思。正是我衡山剑法厉害,历百年却威名不坠。”
彭连荣虽然能力不行,可对衡山派的来历一清二楚,说起这事,整个人神采奕奕。石皓对他的印象不禁稍有改观,不管这人人品如何,可对衡山派忠心耿耿。
石皓赞道:“一招刺出九剑,这掌门剑法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弟子佩服。”
“何止你佩服,为师对掌门的剑法也是佩服的紧。”
彭连荣一脸向往,喝了口茶,又道:“不提这事,你先从最基本的掌法练习,我会将掌法要诀传给你。你好生练习,过几日,为师再来检查你的功课。”
“是,师父。”
师徒二人又交谈了一番,石皓才了解到,练武是一件极为不易的事情。先从外门功夫开始练起,外门功夫最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待练到一定火候,才可修习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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