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赢常深呼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随而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道:
“你不知足,你实在是不知足,寻常百姓一家四五口,一两银子便能用上两三月,而你年俸五十两,足够你一家四口大鱼大肉过上一整年,可你还要贪,还要贪,你说你要那么钱干什么,有都察院在,你贪了你敢用吗!”
对于刘关,赢常是发自心底的很铁不成钢,刘关今年才四十出头,能力不错,能力从哪里看出?河西郡和广丰郡人口差不多,但广丰郡增长良田远超河西郡,由此看出,刘关是有能力的郡守,稍作培养一下,又是一个能臣!
但这个能臣误入歧途!已不堪大用!
这就好比赢常手里有一块肥肉,结果被野狗咬了一口,白白浪费一块肥肉。
“臣愚昧啊,呜呜,愚昧啊,有愧乡亲父老,有愧陛下啊!”刘关情绪激动的哭嚎起来,哭音尽带满满的愧意,可谓是哭的撕心裂肺,后悔不已。
“后悔?你也知道后悔!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若不是都察院查到你贪污,你还要骗天下人多久!”赢常冷着脸呵斥道,随后冷声叫唤一声:“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雷同当即作辑应道。
“刘关之罪,该有何刑论处?”赢常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
“启禀陛下,还是那句话,刘关贪污案非同一般贪污案,严重影响朝廷以及整个大秦官府的威信力,又有欺君之罪,欺天下之罪,罪上加罪,数罪并罚,应当没收全部家产,车裂示众,但刘关担任广丰郡郡守多年,有些功劳,车裂未免过重,应改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雷同铿锵有力的作辑回道。
“刘关,你可服气?”赢常目光再次看向刘关道。
刘关低着头,稍微沉默一会,便有气无力道:“罪臣服,谢陛下!”
在押往咸阳的路上,他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对于即将被斩首,他没有什么好说的,若真要说什么,只能多说几句悔话。
“押下去!”赢常冷着脸大手一挥,两位禁卫军立即拖着刘关离开麒麟殿,待刘关被拖出去之后,赢常目光便看向广丰郡监察御史柳子民,随而开口问道:
“一郡不可一日无郡守,现在广丰郡郡丞为何人?能否堪当大任?”
不等柳子民说话,丞相常子飞便向前迈出一步,神情恭敬的弯腰作辑禀报道:“启禀陛下,广丰郡郡丞名叫张楼,是上一次科举探花,能力尚且不错,但其年龄尚轻,资历不足,能否堪当大任,就看陛下相不相信一位年轻的郡守了!”
“哈哈!”赢常忍不住轻笑一声,“朕有何不敢相信,传朕旨意,着广丰郡郡丞张楼担任广丰郡郡守!”
“遵命!”常子飞神情肃穆且恭敬的弯腰作辑应道!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齐齐弯腰作辑喊道,喊完之后,柳子民退到文官一列,站在正五品官员该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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