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倒是有心劝阻,但他们知道,燕帝流不会听他们的,甚至会因为他们劝阻,而更加愤怒。
皇宫、玄武门!
玄武门之外,一名身着黑色官服和一名身着深蓝色官服的中年人一同站在玄武门门口,两人年纪相仿,观其二人官服补子皆为云雁,便知两人官衔同等,都是正四品郎中!
前者正是大秦帝国礼部正四品郎中张闻,秦帝国的官服与燕帝国是一样的,只不过秦官的内袍是红色,燕官的内袍是黑色,所以从秦官外露出的红袍可以看出,他是一名秦官。
而后者则是大赵帝国礼部正四品郎中乔山,赵帝国的官服与晋帝国的官服相同,但赵帝国官员的内袍是白色,晋帝国的内袍依旧是深蓝色,这都是细节,辨别谁是哪国官员的细节。
秦使张闻站在原地沉默不语,暗自打量乔山,而赵使乔山也如张闻一般沉默不语,暗中仔细打量张闻,两人互相打量,心照不宣,相对于乔山知道张闻所来为何,张闻是一点都不知道乔山为何而来。
难道也是来警告燕帝国的?
赵燕两国相互攻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张闻心中猜测,认为赵帝国很有可能趁着燕帝国与秦帝国交恶,逼燕帝国就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与他此来目的不谋而合,也是一件好事。
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只见一名宦官急冲冲跑来,其后面还跟着一名宦官,前面的宦官直接来到张闻身前,面无表情的作辑行礼道:“秦使,陛下宣召!”
“公公带路!”张闻也面无表情的弯腰作辑还礼。
宦官直接转身朝着宫内走去,而张闻则是紧紧跟随,过了没有多久,乔山也在另一名宦官的引领下进入皇宫,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各露出礼貌性笑容点点头。
一段时间之后,两人来到庄严神圣的承乾殿,两人一进入承乾殿,两侧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秦赵二使,眼神都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因为除了知晓秦使为何而来,赵使为何而来他们却不知晓。
燕帝流一看到秦使,眼神闪过一丝阴霾,眼睛也不由眯起,散发出一丝杀机,这一丝杀机如同寒针一般,令张闻一阵心悸,不由抬头看了一眼燕帝流,当看到燕帝流不善的眼神,张闻就知道,燕帝不好对付。
“外臣张闻拜见燕帝陛下!”
“外臣乔山拜见燕帝陛下!”
张闻乔山先后不卑不亢的弯腰作辑行礼,燕帝流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二人,随而沉声道:“赵使先讲,秦狗随后!”
“嗯?”
张闻乔山眼神闪过一丝惊讶,秦狗?燕帝性子这么直率的吗?当然,认为燕帝流性子直率的是乔山,张闻则是又惊又怒,当即脸色带着温怒道:“燕帝为何辱秦,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无礼,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放肆!”燕帝流怒喝一声,当即伸手喝道:“来人,秦狗无礼,先拉下去重大三十宫杖,谁也不许替他求饶,否则以通秦之罪论处!”
“你敢,本官乃秦使,大秦正四品郎中,燕岂能仗吾!”张闻急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不光张闻急,两侧文武百官都急,陛下,您不能任性啊,三十宫杖还不把他打废了,这句话也只是心里说说,都不敢站出来说,没听燕帝流说了嘛,谁替秦使求饶,就以通秦之罪论处!
正要进殿拿人的御林军也犹豫起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看着燕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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