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嘞吗?”陈晓宇表情凝重,他开始发现这个古代世界和现代社会有些不一样。现代的和尚不过是建座寺庙,然后大家初一十五大军去寺庙里烧香,有的人会往钱箱里塞钱,他也丢过几块。这大概就是寺庙的谋生手段了,然而现在,和尚不但自己种柑橘,还帮着信徒种柑橘。
“就这样子。”朱升九理解陈晓宇的凝重,他侧过头低着声音劝告:“所以啊,脐橙的事,最好莫拿天心院的人晓得……”
“唔、唔至于吧。”陈晓宇想的是寺院对当地果农的控制和影响,没想自己园里刚刚嫁接的脐橙。
“难话。”朱升九说了一句,陈晓宇等他下文时,他却喊道:“师傅这么早啊。”
按时间天心院正在早课,但住持老和尚重显忽然出现在麻斜村码头,正要过河。正准备说天心院坏话的朱升九吓了一跳,以至于他招呼重显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重显似乎就是来找两人的,见两人过河,便让人把木筏子划了回去,站在岸上等。朱升九见状更紧张了,不断对陈晓宇使眼色,陈晓宇不得不点头说自己知道。
“阿弥陀佛。”重显对着两人一礼,然后对陈晓宇道:“我正好有事要对……”
“晓得晓得。”朱升九巴不得早点走,他对重显合十行礼,逃也似的去了。
“老师傅有甚么事?”陈晓宇脑子里想着朱升九刚刚说的那些话,看着重显起皱长斑的脸有些发呆,越看越感觉他像一个人,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想问一下……”重显不知觉抚了一下自己的脸,没发现有异常。“你家可是有甚么宝物?”
“宝、宝物……”宝物二字像一把钥匙,陈晓宇终于想起重显很像哪个谁了——西游记里那个问唐僧借袈裟的什么观音院院主。他顿时满脸讶色,道:“冇、冇有甚么宝物啊。”
“冇吗?”重显感觉到陈晓宇的不自然,于是又阿弥陀佛一声,道:“听话朱施主认得字,应当晓得‘匹夫无罪,怀壁自罪’的道理。真有宝物还是拿出来……”
重显的话是劝告,可刚刚被朱升九提醒的陈晓宇却感觉他是在威胁,以为重显要自己拿出拼命找回的脐橙穗芽。他牙齿猛咬了咬,打断他的话道:“老师傅也认得字,应当晓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要我死,先试试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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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差,也自我感觉写的很不满意,这几天暂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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