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
法海觉得谢长安这厮真瞎。
“看在你痴心一片的份儿上,我更得把她杀了。”
法海觉得,留着勾子到谢长安双目痊愈时更残忍,不如现在就杀了。
他身为出家人,这么一想,只觉我佛慈悲,他做得对。
于是,他又举起刀。
“住手!”
顾白大喝。
法海住了手,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告诉你,若不是看你英俊,我先杀的就是你!”
顾白就知道,这和尚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雅号。
“我纠正你一下。”
顾白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这不是英俊。”
法海惊讶地看着他,“那你也太谦虚了。”
“我是十分非常而且特别的很英俊。”
法海表情垮下来。
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他懒得再与俩人废话,又一次的举起刀。
“等一下!”
顾白再次打断他。
法海不耐烦地看着他,“你想替她死?”
“那倒没有。”
顾白右手伸到左手上,把左手上缠着的白布一圈又一圈的解下来。
“你耍我!”
法海怒了,让他停下来就为了干这个!
“当然不是。”
顾白叹口气。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隐瞒了,我摊牌了,我其实英俊的要死。”
顾白把左手彻底松开,一个苍白的手出现在面前。。
他握住一支毛笔。
“敢拿老子开涮,我先杀了你!”
法海大怒,舍了谢长安和勾子,举刀向顾白杀过来。
作为习武修行之人,法海一看知道顾白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
他有把握在王守义等人闯进来之前,把顾白杀了,还能继续挟持谢长安。
顾白呆在原地不动,只有左手轻抬。
在门缝透进来的烛光照耀下,他手中毛笔影子一闪,不见踪影。
再出现时,已经插在法海的瞳孔。
笔杆穿过瞳孔后击穿他的脑子。
“你,你…”
法海余下的瞳孔瞪的很大,惊恐的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顾白。
砰!
他倒在地上,正好砸中谢长安。
谢长安以为是勾子,顾不上痛呼,伸出手去摸,“勾子,你别死呀勾子。”
待摸到和尚的光头,还有插着的笔杆后,他被吓一跳。
“怎么回事?”谢长安惊得大叫。
王守义他们深怕谢长安有什么闪失,闻言推门闯进来。
待看到法海倒下的身体后,他们也惊住了。
“这,这是?”王守义一脸懵。
“法海见到我的样子后自惭形秽,所以直接自杀了。”顾白一本正经。
“自杀,还用笔?”
王守义本来不信,但在抬起头看到顾白后,他信几分。
面前这小子还真是英俊的要死。
他王守义但凡有个闺女,或者自己是个女的,一定把他抢回去。
同时,王守义也认出了他,“原来是顾二。”
顾家乃余杭书船世家,祖辈作书客,以抄书、贩书为生。
在余杭小有名气。
书船就是来往贩书的船。
书客就是抄书客。
这方世界尚无印刷术,书籍流传以传抄为主。
穿越而来的顾白,当不了官,也无别的营生手段,于是继承了祖业。
王守义半年前经手了顾家的案子,对顾二印象深刻。
当然,这模样,想不深刻也难。
“王捕头。”顾二回礼。
“哎哟。”谢长安在地下呻吟,王守义急忙把他扶起来。
“自惭形秽自杀,这破理由你觉得谁会信?”
谢长安虽然看不见,但他绝不信法海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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