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段,那风韵,那眉目之间的风情,当真不是二八年华的女子能比的。
“滚蛋。”
顾白坐下,把文房四宝摊开。
“说回正题,冼鱼庄园距离南城更近,他为什么不去请南帝,而来北城请北无?”
相比北无,南帝显然是稳婆中更合适的人选。
谢长安点头,“也是,不过,现在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已经被撕了。”
昨天在庄园,冼鱼把找稳婆全推给了那位被撕的仆人,所以这一切成了谜。
对此,俩人只能猜,终究得不到正确答案。
正打扫书架的勾子这时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查案怎么样了?”
谢长安闲着无聊,把勾子拉下来,绘声绘色的把早上见到的一切说了。
末了,他感慨道:“勾子,真应该带你去的。”
勾子在旁边嗑瓜子儿,听故事。
这是用鲜西瓜子加盐焙干而成,吃起来挺香。
她闻言翻了个白眼,“滚,你才辟邪呢。”
“不是说你去了辟邪。”谢长安抓过一把瓜子嗑起来,“我的意思是你去了,纵然遇见更惨的案子,让自己对人,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但只要看到你,立刻会得到生的力量。”
勾子尚且苟活于世,旁人又有什么去死的理由。
“你大爷!”勾子唾弃他。
正好有客人来书屋看书,勾子上前招呼。
顾白又嗑一口瓜子,“唔,这瓜子真不错,哪儿买的?”
“西街老王头。”勾子百忙之中回头,“整个余杭城,炒瓜子最棒的就是老王头。”
谢长安点头,表示同意。
他常年嗑仁义斋的瓜子,那瓜子虽然粒大,皮薄,仁厚,剥起来也容易。
但论仁香,入味,还是这老王头的西瓜子。
他让勾子下次去采买的时候,帮他带一点。
“可以呀,不过,我跑腿,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勾子笑着像朵枯萎的花。
谢长安服了,“你们真不愧是主仆俩。”
谢长安嗑一会儿瓜子后,昏昏欲睡,甚至把瓜子皮啃了,丢了瓜子。
最后,他索性倒在顾白跪坐的席子上,呼呼大睡。
一直到了中午,顾白用饭,把他喊醒,谢长安才意犹未尽的坐起来。
“这一觉睡的爽!”谢长安舒展下身子。
又是书,又是抄书,谢长安同回到书院差不多,睡起来特别香甜。
“这是我这些天睡过的最舒坦的觉。”
谢长安意犹未尽。
在用过从徐娘酒垆取来的酒菜后,顾白继续抄书,谢长安继续睡觉。
这一觉就到了李浮游来到书屋。
“嚯。”
李浮游一头汗水的走进来。
“老顾,你这书屋可够难找的。”李浮游抖了抖衣衫,“这有生意就有鬼了。”
“有鬼和生意好不好可没关系。对了,你怎么来了,有生意?”顾白问他。
“找你们吃饭呀,忘了快活楼之约?”
李浮游站在门口消暑。
书屋是三层,顾白有把后院的门打开了,有穿堂风,所以站在门口处很凉快。
待他凉快会儿后,向前一步,正好见到熟睡的谢长安。
“老谢这是把书屋当成书堂了?”
“不愧是倒一倒二,就是懂。”勾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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