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在大学的时候,业余的爱好也不多,除了跑步、看会儿,那就是学习了。
而且医学要学的东西,真是一点都不比中学的时候少,所以,陆成没有轻松时候的体会,倒是和其他的同学比,陆成还觉得自己的小学和初中挺快乐的。
没有兴趣班和补习班。
但是,陆成也并不认为,自己这就是优人一等的待遇了,去了大学,看着很多同学的吉他弹得很好,或是会弹钢琴引来一大片女生尖叫的男生,陆成也有些羡慕。
只是,那个时候再去学,明显就晚了,而且这种项目,陆成也玩不起。
“那看来你大学的时候也是个学霸啊,我父亲对你挺看重的,比那个山原齐木还要看重。他说你在去病房的第一天,就提供了很多非常好的,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而且听说其他科室的教授在和你参加了手术之后,还想把你抢过去,没抢成还得让你来一个小讲课。”
张瑞嘉说到这里,眼睛里才微微带着点亮光。
不管在哪里的大学,能够吸引教授注意力的学生,都是少之又少的,毕竟人家教授很忙,特别是临床的教授,又要做手术,又要去实验室搞自己的研究。
哪里有时间听你一个学生讲课,还是亲自邀请的。
就算是她现在的师兄们,能够有这样情况的都是少之又少。
而在医学里面,就更加少了,米国的医学只有在学士毕业之后才可以去学,而且都是各个专业成绩前百分之十五的学生才能够选修成研究生。
这就注定了平时教授们接触的都是那一批非常有天赋的人,陆成能够在这些人里面,得到注意,就更加不易。
陆成心里暗道,张兴教授和张瑞嘉之间的交流还真不少,什么倒是都给她说。
就解释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特殊的,可能就是比其他人多接触了几年医学吧,然后还有一些自己的小体会。”
张瑞嘉一脸地不信:“你和以前来留学的那些人一样,都是喜欢谦虚一下。”
“但是我听起来,却觉得有些虚伪,好就是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对了,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我太过激了,我再给你道个歉,真诚地道歉,没有第三次了啊。”张瑞嘉既是直白,又是洒脱地道。
声音很轻,就像是说一件小事情。
陆成说:“你不是已经给我道过谦了吗,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里去。因为我确定你肯定也是受到过和我当时一样的误会,心里就坦然了。”
张瑞嘉转过头来,问:“真的这么想的?”
“嗯。”陆成真诚地点了点头。
“那你比我可洒脱多了,要是谁这么冤枉我和对我,我可是很久都不会理他的。”张瑞嘉瘪了瘪嘴说。
“以后,我可能也会去学医,这不是我爸爸给我安排的,是我自己喜欢。”
陆成点了点头,说:“学医挺好的,在米国就更好了。”
在米国的医生地位很高,当然要求也很严,需要的技术也更加高。而且缺口还不小。
“并不是简单地觉得它好,而是,有时候挺好奇的,医学里的神秘,它肯定是最为接近人这种生命的学科了,所以我想去学一学。”
“而且我就连方向都想好了,就是心理学。”
陆成很想讲,你如果要学心理学,其实医学还真不是一个特别好地选择,因为在医学心理学里接触到比较多的,那都是病态的、极为严重的心理疾病,而不是对心理过程进行研究。
而且张瑞嘉还小,她也就说说,说不定以后就变了。
……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张兴才和秦如因两人走回来,不过这次回来的时候,却不止他们两个人,而是还带来了四个人。
一对夫妻与两个孩子。
男子金发,身着着与张兴教授一样的领带西装,他身旁站着的女子则是东方女子,年纪差不多在五十岁左右,似乎和秦如因也颇为熟悉,两人在一路地说说笑笑。
而在四人的背后,一男一女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背着两个大大的行李包在打闹。
走近之后,张兴就对着身旁的人介绍道:“这是我女儿,瑞嘉!这位是来米国游学的学生,华国人,陆成。”
“瑞嘉,陆成。这位是杰弗瑞教授。这是胡艺老师。”张兴又对着张瑞嘉和陆成介绍起了杰弗瑞和胡艺。
张瑞嘉立刻有礼貌地说:“杰弗瑞教授,胡艺阿姨,都好久没见到你们了。”
“杰弗瑞教授,胡艺阿姨好。”陆成也是招呼道。
胡艺立刻用中文和张瑞嘉道:“瑞嘉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而且还是个大美女了,我上次看到你,你那时候才上高一。虽然也好看,但是可没这么好看。”
杰弗瑞认真地看了看陆成,就觉得这个名字颇为熟悉,似乎自己在哪里听过似的。
于是他首先和陆成谈话道:“欢迎你来到米国留学,来自华国的陆。你很幸运可以有张兴教授作为你的带教老师,这是一位非常绅士且博学的教授。”
“能冒昧地问一句,你是来自华国的哪里么?我对华国也是有些了解的,你也知道,我妻子就是华国人。”
陆成笑着把话接了过去:“湘南省,沙市。我也觉得能够跟张兴教授学习是我的荣幸。”
这时候,胡艺和秦如因看到张兴教授、杰弗瑞几人和陆成聊了开,都是聊得他们不懂的话题,索性就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可就在这时,杰弗瑞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并且格外夸张地道:“My GOD!原来你就是Lu!你可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多次,发邮件给你的导师,也没有得到回信。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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