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舒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这新吃食叫做酱香饼,还有这胡辣汤,来点尝尝?”
那大叔,也就是范北山闻言道:“这酱香饼与胡辣汤可有什么说头吗?”
陈林萧闻言笑道:“范大哥,您不知道这酱香饼最关键的就是这酱料,这酱料可是我娘子配置了上百种香料才得来的,保证您吃了还想吃,还有这胡辣汤,我不多说,你喝一口,要是不过瘾只管找我。”
陈林萧这么说,倒是让范北山来了兴致,也不问价钱,便道:“那都给我来些,我要好好尝尝。”
“得嘞。”
陈小舒笑道,手起刀落,切了三分之一个饼子,再切成小块,来福婶拿起大铁勺,在大铁锅里一搅,搅匀了之后盛起慢慢一碗端到范北山面前。
因为这范北山之前经常来他家买水煎包,再加上陈林萧能说会道,他们早已经熟悉。
这范北山也算是青牛镇的一号人物,是镇上信义镖局的账房,虽然自己本人并没有武功在身,但是为人仗义又大方,与镖局里那些大汉称兄道弟,在青牛镇颇有面子。
范北山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饼来填进嘴里。
一入嘴首先感觉到的便是香、咸。
慢慢的咬下去,这饼子外焦里软,还有一丝丝的粮食的甘甜,果然不凡。
再喝一大口胡辣汤,范北山猛地睁大了眼睛,将汤咽下去,不由得长大了嘴巴,辣,这是他第一个感受。
然后就是爽,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这一盘的饼子与胡辣汤都已经下肚。
范北山意犹未尽的摸摸肚子道:“再给我来一碗,这个、这个胡辣汤。”
陈小舒与陈林萧相视一笑,就知道这时候的人第一次喝到胡辣汤一定是这个反应。
而来福婶见他们的东西受到欢迎也放下了心。
这一会儿的时候她也搞清楚了,原来是有些不要脸的人跟他们学卖水煎包,怪不得小舒要推出新品,要不是小舒拦着,她定要去问问怎么的就这么不要脸。
酱香饼按斤卖,一斤二十文钱,一张饼子差不多三斤半的样子,一碗胡辣汤是五文。
陈小舒切了小半张饼子给陈林萧,叫他给客人们试吃。
除了一些嫌弃价格太贵的客人之外,大多数客人都买了一斤半斤的回家尝尝鲜。
至于胡辣汤,因为价格高,买的人倒不多,但是但凡买了的人,七八成都要了第二碗。
这种舌尖上的刺激,很少有人能够抗拒。
就像在后世吃辣一样,吃辣的人如果一旦不让他吃辣,那他一定会抓心挠肝的难受。
现在这个时代没有辣椒,也缺少调料,对于这种刺激性的食物一但开始,就很难不爱上它。
陆王氏看着对面的生意络绎不绝,而自己的摊子前却门可罗雀,脸阴的就要滴出水来。
看到在一旁低头和面的丈夫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了他一下道:“你看看人家,一样一样的新吃食拿出来,先是水煎包,如今又拿出这个酱香饼与胡辣汤,你再看看你,除了会做烧饼还会做啥,这水煎包还是我逼着你学的。你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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