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谦也和安室透在劝森夏小姐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发声,等到外面司仪的声音越来越响的时候,江户川柯南推了推眼镜,说出了他的推理。
森夏小姐的哭声停住了,她愣愣的看向江户川柯南。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
“不,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前男友......”
森夏小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往门外宴客大厅的方向瞥去,带着些许的惊恐和委屈难过,欲言又止。
“甚至连男朋友都称不上......”
“月下礼见是我的金主大人......”
消息有点劲爆了,毛利谦也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说什么好。
哪知道森夏小姐在初次爆料之后,就彻底不愿意再继续帮自己的“金主大人”瞒下去了,她咳嗽了几嗓子,而后下定决心,爆出来的瓜一个比一个大。
“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子,在月下礼见身边还有很多,就连海棠小姐,其实本质上都是这样的人。”
“说起来,当初海棠小姐的这份工作其实还是我介绍的呢。”
“可怜我们这些姐妹们,被迫来参加婚礼后,还得接受海棠小姐的冷嘲热讽......”
“说起来,这些姐妹中,又有谁不是她的前辈呢。”
“只不过她做的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好,牢牢抓住了月下先生的心,结果呢,不仅获得了一张长期的饭票,而且还一跃成为了月下家的女主人......”
森夏小姐喃喃自语,说到痛苦之处,还情不自禁的挤出几滴眼泪来,如同一朵脆弱的一碰就碎的白莲花。
只不过三观不正的人,大抵是不值得被同情的。
这边,森夏小姐的眼泪就如同日本冬天的雨水一样根本没有止境。
眼看着她抽出几张面纸,擦干眼泪,又要开始下一轮的哀叹的时候,毛利谦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毛利谦是真的没兴趣和这样的一只金丝雀继续耗下去了。
他给安室透打了一个脸色,转身就要溜,等安室透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把人拽回来的时候,他和江户川柯南早就溜到了门边上,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出了休息室,毛利谦也才觉得自己的耳朵清静下来。
休息室里面一直都是森夏小姐的哭泣声,都快成魔音入耳了。
在休息室和宴客大厅之间,还有一段不长的走廊,海棠夏正站在走廊的窗边上,凝视着窗外,她手里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暗黑的走廊中,香烟被点燃露出了点点橘红色的星火。
“你们看见森夏那个贱人了?”
看见毛利谦也和江户川柯南之后,海棠夏冷笑一声,将手里的香烟丢了,反手就是一个疑问句。
“看,看见了。”
“森夏那个贱人和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也是小三上位?”
海棠夏居高临下的看着毛利谦也,语气不散。
“无可奉告。”
毛利谦也自然不会被海棠夏给吓着了,且不说他向来吃软不吃硬,换谁在是听完森夏的堪比“祥林嫂”一般的哭诉之后,再被海棠夏用指责的语气问话,都会满肚子的火。
因此,他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室,话语间也就随意了很多。
“人就在休息室里面,你有什么问题直接进去问她不就行了,何必为难我们两个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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