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紧,两个人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毛利谦也做的那些黑暗料理还没来得及出锅就被丢进了垃圾桶,在候车大厅等火车的途中,安室透从候车大厅的汉堡店买了两份汉堡套餐一人一份当作晚饭。
他考虑接下来要坐20多小时的火车,又跑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桶方便面和切片面包塞包里。
晚上赶火车的人不多,整个候车大厅空荡荡的,候车大厅的灯只开了一半,等火车的人要么在闭眼打瞌睡,要么在低头玩手机,手机屏幕上的光打在脸上整张脸都显得惨白惨白的。
火车要到晚上10点才到,毛利谦也算算时间干脆关了手机小睡了会,他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梦里净是些已故之人在他眼前晃,他只睡了半刻中就醒了过来,盯着手机的屏保发呆。
火车延误时间太长,从晚上8点一直等到23点半,安室透坐在毛利谦也旁边戴着耳机在听音乐,两个人倚在一起,他同样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检票时间过去后又等了一个小时,绿皮火车才进站来,火车一进站毛利谦也就活过来了。
他先前是半死不活的,火车鸣笛声一响他就如同打了鸡血般,背上背包就要检票上车去。
火车进站是天下起了毛毛细雨,毛利谦也从温暖的候车大厅里出来后直打哆嗦,冷风一吹,更加冷了。
安室透订的是卧铺,毛利谦也找到他的床铺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背包扔进床铺最里侧,然后整个人瘫上。
,4-5个小时的椅子坐下来别说是屁股了,整个人都快坐僵了,他打算再睡上一觉,反正绿皮火车行驶速度慢,一切等明天睡醒再说。
可能太累了反而睡不着,真正该睡觉的时候精神反而一直放松不下来。
毛利谦也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安室透也没有睡觉。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安室透的手机屏幕的灯光一直亮着。
最后几点睡着的毛利谦也是不记得了,他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原来和他们一个房间的那对50多岁的中年夫妻早在毛利谦也睡觉时候下了车,换了一个27-28年轻的小伙子坐在毛利谦也对面的那张床上。
他爬起来,泡了桶藤椒牛肉面吃,泡面是安室透买的,热水是火车上免费提供的。
他泡了大概3分钟,然后把盖子撕开大口吃了起来,火车上房间不大,就几平米的大小,毛利谦也一泡泡面整个房间都是泡面的香气,怪馋人的。
旁边安室透已经和对面床铺的小哥混熟了,他了解到人家姓入江,是一名老师。
和毛利谦也他们坐火车的理由大致相同:因为他的学生结婚,所以特地去参加婚礼。
雨又下了起来,密密麻麻打在车窗上,火车上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安室透干脆从背包里摸出一副牌来,提议三个人打打斗地主消磨下时间。
这个提议得到其他两个人的一致认同,宋老师和毛利谦也一样住在上铺,他单手撑住床栏杆直接从床铺上跳了下来,利索的身手看得毛利谦也一愣一愣的。
他的认知里面老师都是手无寸铁之力的,日常就是舞文弄墨发泄牢骚,一遇到体力活动就蔫巴了,教了他十几年的班主任大多都是这样,他头一回看见这么骁勇善战的老师。
“你....你真的是个老师?”很明显入江老师刷新了他对于老师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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