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心中鄙夷,自己打赌输了,却打媳妇儿,这不明显拿媳妇儿出气,她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不过阿全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以恶制恶!
杨书记才打了几巴掌,便被肥胖的阿全婶占了上风。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听说五十两银子,登时气得眼睛都红了。
乡亲们竟没一个上前的,在一旁看着,眸子中闪烁着小火苗,就差没把看乐呵三个字写在脸上了,由此可见二人在村中多招人嫌弃!
杨书记与阿全婶不知道打了多久,才骂骂咧咧的走了,瞧热闹的也跟着散了。
冬夜格外的冷,小山村却很热闹,杨书记家里一晚上都是锅碗瓢盆,打骂干架的声音。
天刚蒙蒙亮雪便停了,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住在村西的栓子一家还丝毫不知情,一大早栓子便拿着姜瑶给她的几方帕子,去了镇子上。
还未到晌午,姜氏的面色便愈加难看。
姜瑶顺着她的目光向院外望去,是村北的刘小光棍儿,昨儿不是将他吓走了吗?怎生今儿在院外溜达了好几个来回了?
“娘,咱家的米没了,我去村南头儿老刘家买点糙米!”姜瑶拿了碎银子起身往外走。
“随他去吧……”姜氏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无非是借着买米探一探院外人的心思。
姜瑶拿着米袋子抖了抖,这米还是栓子哥前几天送过来,现下已经见底了。
“这最多也就吃一顿了。”
“那娘跟你一起去!”姜氏说着拿了件厚棉衣,不放心道。
姜瑶自觉接过棉衣,“您咳疾越发的厉害了,眼下身上又有刀伤,走不得那么远的路。”
姜氏的眸子暗了暗,“那等栓子……”
“不了,栓子哥今日当是去了镇子上,您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说罢姜瑶拿着米袋子往外走。
出了院子,厚厚的积雪走一步便深陷一个深窟窿,看着地上一串串的脚印,看来这一上午外面还挺热闹的!
姜瑶故意放缓了脚步,用余光瞄着身后,身后明显有个黑影跟着,她加快脚步,企图将人甩掉。
只是积雪厚重,快也快步到哪里去。
更何况,她快了,身后之人也跟着快了,在拐了几个弯儿之后,刘小光棍儿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
姜瑶心生狐疑,昨夜明明将他吓跑了,怎生今儿又起了歪心思,光天化日便这般明目张胆?
隐约记得村西舅舅家附近有一处破宅子,那边有个狗洞,极为隐蔽,往常她被舅母追着打的时候,经常从那里爬进去藏起来。
这么回忆着,姜瑶脚下渐渐快了,临近之时放缓了脚步,待到身后之人放松了警惕,她小跑了几步,一闪身钻进了旧宅子。
幸得地上积雪厚重,脚步杂乱,刘小光棍儿只以为她是顺着小胡同跑没影了,撒腿就追了过去。
姜瑶蹲在地上,看着刘小光棍儿慌乱的步伐从眼下经过。
怪了,不像是往常那般漫无目的,今儿倒似是生怕将她跟丢了一般,这么一来,他追一段路,追不到人,肯定还会回来找她的。
这么想着,姜瑶钻出去一半儿的身子又退了回来,且先等等,等刘小光棍儿找不到人离开,她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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