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自己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你更应该庆幸,刚好遇见了我,一切皆有挽回之机!”魏獠看着虞七:“你放心,好歹我也是州府内的入品官员,在这翼洲内也有自己的人脉,不敢说保你无恙,但将你的性命与陶夫人保下,还是不难的!”
“在城外军营里许之地,是我巡城司的官兵驻扎之地,将陶夫人藏匿其中,就算是官府衙门也无法搜查!”魏獠看着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郑重:“阁下这般有大本事的人,出人头地绝不难。日后封侯拜相,莫要忘记我魏獠。”
虞七看着魏獠,然后拍了拍陶夫人手臂,将其自背上放下,缓缓抚摸着其面颊,低声道了句:“等我!不超三年,我必然会回返。”
他有一种预感,三年之内他的神通变第二重必成,到时候流水变、雾气变练成,天下虽大何处能困住他?
打破生死,超凡脱俗的日子不远了。
“不行,官差乃虎狼之辈,多狡诈之徒,万一你随他回去,他忽然改变心思,起了加害之心……”陶夫人不安的攥着虞七手掌。
虞七闻言转头看向了魏獠,过一会才摇摇头:“他不敢!他若敢害我,我取其首级如探囊取物。诏狱关不住我,他的大营也挡不住我!”
虞七一手指天,口中喝令:风停!
一声令下,满天飓风停止,暴雨骤然消歇。
“雨歇!”
本来倾盆大雨,骤然止歇,就像是从未下过一般,唯有湿蒙蒙的雾气在空中流转。
云散!
一声号令,满天黑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转眼间明月柔和之光洒落,天地间一片皎皎,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呼风唤雨!”魏獠骇然失色,在看虞七,目光敬若神明。
眼前这戴着面具的男子,究竟有何等惊天动地的本事,竟然能号令乾坤,烟消雨顿。
缓缓撤去身上蓑衣,摘下了头上斗笠,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面孔。
双手伸出,来到了魏獠身前:“走吧!”
“你……你不要走!”陶夫人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虽然样子变了,但本能告诉他,那就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人。
“三年!等我回来!”虞七看了陶夫人一眼,方才转过身。
“上绳索!”魏獠道了句。
有士兵此时战战栗栗的上前,颤抖着手脚为虞七捆束上绳索,手脚哆嗦的为虞七胡乱缠绕上牛皮筋,便迅速退下。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深不可测。
虞七看着那松垮垮,随便一扯便能脱落的牛皮筋,径直翻身上马:“走吧!”
话语落下,打马离去,竟然是毫不留恋。
“来人,安顿好陶夫人,尔等切莫叫人惊扰了陶夫人!”魏獠道了一句,然后猛然翻身上马追了过去:“兄台,长夜漫漫,时间有的是,咱们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和我这个犯人饮酒?你倒是有些意思!”虞七笑看着魏獠。
“这世道,没本事根本就活不下去。我这辈子,就喜欢和有本事的人结交!不单单是我,天下间所有人,都喜欢和有本事的人结交!”魏獠看着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热切:“不说兄台一身武道,就是那呼风唤雨之能,也天下间尽可去得。我魏獠愿与兄台八拜结义,兄台可否赏光?”
虞七闻言侧目看向魏獠,然后眸子里露出一抹怪异之色:“将军居然想要和我这罪犯结拜,简直是前所未有。”
“罪犯又能如何?你有真本事!有我在,州府杀不得你,顶多是几年苦寒劳役罢了!毕竟这等龌龊,是州府衙门内的人手脚不干净再先,咱们也不是吃干饭的!”魏獠满是热切的看着虞七。
“我虞七此生只有朋友,从不与人结拜!将军看得起我,便称呼我为一声:兄弟。足矣!所谓结拜,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虞七摇了摇头,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那等把戏,比不得情真意切。”
“好!兄弟果然非常人,竟然将世俗的一套,看的如此清楚明白,简直是厉害!”魏獠拍掌称赞,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既然如此,我魏獠便认了你这兄弟。来,咱们且去饮酒,此次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有些麻烦而已,死了兵家传人,就怕那些老家伙以后知道了会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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