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亦目现孺慕,道:“佛门的万家生佛,说的就是掌门。”
令狐冲来到舟山才知道,华山这几年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把数万无地之民,迁到了舟山、琉球。
现在舟山上,定居了两千户陕西移民,行走在街上,与秦川大地无异,前后左右都是秦腔。
另有上万户,被安置在琉球几个定居点,听说那边的城镇规制与舟山无异,对于这数万人而言,掌门不谛赐予了他们新生。
令狐冲肚子一阵咕咕作响,邢玉堂好笑道:“走吧,回去好好喝口鸡汤,把你这身子补一补。”令狐冲哈哈一笑,举步向前走去。
定海大街上,三层高的得海楼,是舟山第一高建筑,占地颇广,硕大的酒字旗幌在晚风中轻轻飘扬。
此时正是饭点,一楼大厅早已人声鼎沸,二楼雅间亦全部满员,店小二得掌柜指示,在店门前摆上书写着‘客满’字样的牌子,刚到之客不由遗憾转身,另找地方去。
也有悠闲有空的客人,三三两两,坐在酒楼门前的待客区,看着街上热闹景象,轻声说笑,等着酒楼里面空出座位。
酒楼三层,只有三间雅间,此处不对外接客,唯有怒蛟帮招待重要客人,才会启用。
此刻,成不忧正宴请曹易辉,李易根和童易文作陪。
成不忧举杯向曹易辉敬酒,道:“易辉,这十年劳苦功高,为华山打下海外这一大片基业,回去必得掌门重用,祝贺你。”
曹易辉忙站起来,端着酒杯道:“师叔谬赞了,都是掌门英明,指出发展方向,我不过出了把力气,不敢居此功。”
成不忧也站起身,和曹易辉碰了下酒杯,一口喝掉杯中之酒,道:“坐着,不用这么客气,今晚不论辈分,要不这酒喝得就不爽快了。”
在坐四人,李易根童易文四十四五岁,曹易辉更是四十八岁了,成不忧辈分虽高,今年只有四十岁,说来都是同龄人,大家都同事六年多,也都知根知底,都道好,这样喝酒才畅快。
曹易辉笑着喝完酒,坐下道:“这世外桃源般的城镇,还是在师叔的主持下修建而成,要说功劳,师叔当占个大头。”
童易文点头附和,他们两人一南一北,在外征战,舟山及琉球、刘公岛的一切城镇建设,都是成不忧在主持,这些新镇的一砖一瓦,都凝聚着成不忧的心血。
三人一起举杯,向成不忧敬酒。
成不忧既喜又愧,道:“我不过是坐享其成,按照掌门规划而行罢了,惭愧惭愧。”
李易根笑着道:“掌门之英明自不用说,但成师叔能执行得这么好,也是出乎掌门意料,掌门还夸师叔,天生有将才呢!”
曹易辉哦了一声,童易文好奇道:“掌门何时有此语?”
成不忧亦一脸喜色,看着李易根。
李易根笑道:“我来时,掌门详细说了海外情况,对三位都赞不绝口,说到成师叔,道出海六年多,把这一块基业打造的井井有条,发展之好,出乎掌门意料,夸师叔有大将风范,天生将才。”
曹易辉、童易文齐齐举杯,道:“祝贺师叔!”李易根也跟着举杯敬成不忧。
成不忧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意,强忍着笑意道:“这都是两位帮衬,打得好基础,舟山才有今日,功劳都是大家的,一起喝,一起喝。”
四人都笑着喝完杯中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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